黄金台 - 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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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来?”

    “是啊,”傅牵着他的手起,“这是治你呢,还是治我呢?”

    两人各拎着一包壮补肾的药材从医馆里来。严宵寒在当地用以联络的钱庄里给齐王留了一信,告知溪山村现白散的线索,让他们先行去荆州,自己要多留几日以便查证。

    两人趁着闲暇,又在县城里逛了一圈。四月正是开的好时节,南方尤为,邝风县盛产各鲜鱼鲜藕,比之京城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严宵寒上还有药瘾未解,但没发作时与寻常并无差别,他把自己的黯淡消沉收敛的很好,与傅携手同游,倒也不觉得时日难熬。

    多方打听之,他俩才清楚所谓“秋夜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结果的植株,相传是前朝皇帝梦游月时嫦娥所赠,常于秋之夜盛开,故名“秋夜白”。朵洁白如雪,果实研磨后如,服之令人,如痴如醉。秋夜白果实制后呈浅棕丝状,可用烟枪制的秋夜白则呈棕半透明块状,类似琥珀,纯度更,药效更,研磨成粉后只消取一在火上烤制,就会散发令人迷醉的异香——这一类就是严宵寒他们在京发现的“白散”。

    本地栽秋夜白的人家颇多,制秋夜白更是满大街都是,因这药有之效,所以多放在烟柳巷搭售。凡售卖秋夜白的’院,都会在门前挂一盏白形灯作为标志。而制的秋夜白则是极为难得的稀罕之,民间谓之“一两秋白一两金”。

    不幸的万幸,严宵寒在溪山村遇见的只是村民制的秋夜白,燃时杂质很多,药量不算大;要是真的儿背碰上制的白散,他在屋里关了那么久,别说爬起来看病,恐怕现在人都脱了形了。

    两人越往城走,目所见之景越令人心惊。当日京城一桩金吾卫案,闹得人心惶惶,飞龙卫对“白散”严加盘查,恨不得把清虚观翻个底朝天。可仅仅是在这邝风城,傅他们一路走来,见到门灯的秦楼楚馆就有不十家,更别提数不胜数的民间私贩的土制秋夜白。

    与莺啼燕语、金粉红袖一墙之隔的街上,甚至有蓬垢面、溃烂的乞丐,仍捧着烟枪不肯撒手。

    这场面既奢靡绮丽,又莫名凄凉诡异,看得傅一阵发,纳闷:“真是邪了门了,就为了个破药,犯得着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借着袍袖遮掩,严宵寒握着他的手,:“你没过药,我现在倒是能理解一些了。人生多苦,一旦验过极乐,就再也忍受不了这人间了。”

    傅不大兴地:“那你呢,也打算就地飞升吗?”

    严宵寒转过脸来看着他,目光温柔静定,微笑:“我毕生极乐之时,仍是侯爷与我两心相悦的那一刻。”

    傅:“……还有没有正经的,走了!”

    他像个被良家妇女调戏了的恶霸一样甩手溜了,过了片刻,又在前面停,等严宵寒慢慢跟上来,重新拉住他的手。

    当晚两人用饭、沐浴,一切如常,严宵寒的况始终稳定,没见有药瘾发作的迹象。傅不放心地问了他好几回,他第一次应对这事,脸上虽然看着镇定,心里难免惴惴。严宵寒看他坐立不安,仿佛了钉脆把他搂过来整个儿抱住:“不是你说让我别怕么,怎么自己倒先了阵脚了?”

    傅:“废话,我也怕啊。”

    严宵寒:“怕什么?”

    傅挖苦:“怕本侯满足不了你。”

    严宵寒把埋在他颈侧,一阵闷笑。

    笑着笑着,他忽然很轻地“唔”了一声。

    傅立刻:“怎么了?”

    “没事,别张,”严宵寒拉过他的手在自己心上,让他受着逐渐快起来的心,“发作了……唔,还勉可以忍。”

    然而很快他就忍不了。

    伴随着剧烈搏动,心脏泛起犹如万蚁噬咬的痛,随即蔓延至全,他的手脚开始不自觉地发抖,肌搐,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被傅疾手快地一把捞住。

    他觉到怀人在不停颤抖,低声问:“现在什么觉?”

    严宵寒像是抱救命稻草一样搂住他,牙关打着颤,:“……冷。”

    傅一手环着他,一手富有挑逗地在他周游走,指尖蜻蜓地划过后颈、腰间等地带,又钻衣襟之,在温凉燥的肌肤上连,细密的亲吻落在严宵寒的颈侧和耳,他像是安,又仿佛诱哄,用动了的沙哑嗓音在他耳畔:“没关系,上就让你起来。”

    严宵寒没有说错,秋夜白在他上留的后遗症,确实比不过这七年来傅在他骨里刻的执念。

    那人在他丹田起了一簇火苗,越烧越旺,却并不肯在此时便屈相就,那带着茧、不算纤细柔却异常灵巧的手逐一拂过他周位,力度适,如同一样开了他僵的肌

    舒缓的惬意像是在铺天盖地的灼渴里,忽然降了几滴甘霖,虽不足以浇熄痛苦,却让他得以苟延残片刻。

    待他没那么绷、略微放松来后,傅抓了个枕垫在他背后,本想让严宵寒靠在床,却没想到他抱着自己死不撒手,只好无奈地一笑,一边挑开他腰间衣带,一边调笑:“这么黏人,非要抱着?”

    伴着缠绵骨的亲吻和私语,那双握过刀剑缰,染过鲜血也染过北地风霜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了云霄。

    难耐的焦躁因这一甜而暂时平息,严宵寒息方定,勉找回一清明,想起老大夫那个“戒糖”的说法,觉确实有理,不过也要分人。如果是他自己来,肯定没有傅这么效果显著。

    傅却忽然松开他,侧床外,往床香炉里填了一把香。

    严宵寒盯着他的动作,慢半拍地问:“你放了什么?”

    “一无伤大雅的香。”傅角一勾,过于凛冽的俊被笑意化,变成比缥缈香气更旖旎的诱惑。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凑过去亲在严宵寒低垂的帘上:“来,这回给你尝个更甜的。”

    香雾缭绕。

    一直烧到半夜,那炉香才堪堪熄灭。

    严宵寒侧搂着累得睡死过去的傅,在他微蹙的眉心上印了一吻,心里慨万千。他原以为老大夫的法只是个心理安,没想到为了戒他的药瘾,他们家侯爷的样和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段参考了网络上的一张关于饮,毒品对多胺释放量影响的图表,本文对其行了艺术加工。此图没有找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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