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错了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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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门,一会儿又把自己拉到主街上来,他到底想嘛?

    魏延曦见齐遥清挣开自己,停在那里死活不肯再走,索也就停了脚步,双手背在后,老神自在的看着他,但笑不语。

    “王爷……”

    齐遥清对他这副淡定的样痛不已,自从昨日见到自己的容貌之后,这位雍王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常对自己笑不说,还时不时些很离谱的举动。以至于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人真的还是那个骁勇善战、英明神武,在阑朝一向以冷漠威严著称的雍王么……

    对于齐遥清满脸的疑虑,魏延曦心知肚明,可面上却跟没看见似的。他随意的掸了掸衣袖,继续朝前走,不过步伐却慢了不少。

    “本王饿了,王妃饿吗?”

    齐遥清眨眨,飞快的思考了一自己是应该继续站在这里还是应该跟着魏延曦走。在短暂的纠结之后,齐遥清果断还是决定妥协了,毕竟雍王要用早膳他也没理由拦着啊。

    更何况自己一个早上也滴……

    “嗯,还好……”

    齐遥清闷闷的哼了一声,低跟在魏延曦后面,盯着他衣摆一角发呆,自然也就不会看到前之人微微翘起的角。

    “京都的早市其实是最好的。本王以前常年征战在外,见惯了西北荒蛮之地的穷苦和萧条,是以更懂得京都这片繁华街景背后的珍贵。”

    魏延曦像是在对齐遥清说,又仅仅像是在自言自语。

    “百姓和乐,政治昌明,臣虽不曾去过西北,不懂战地疾苦,却也知京都的繁华来之不易。”齐遥清,可转而却又叹:“可惜如今北有北狄时常来犯,南有海寇不时偷袭,京都虽繁华,却终究掩盖不去那些潜藏的矛盾,着实不能不教人挂心。”

    “那么王妃以为北方侵略应当如何解决?”魏延曦似笑非笑的问。

    “嗯……兵则国,自古便是如此。可惜阑朝兵力虽盛,在那西北苦寒之地却是要大打折扣的。而北狄兵力虽不如我们,可那里的人天生勇猛健壮,以一敌二都不为过。再加上他们常年居住西北,对地形和气候都适应的比我们好,所以要是真在战场上遇到,胜负仍旧难说。”

    “哈,怎么听王妃这话是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齐遥清闻言摇了摇:“王爷误会了,臣并非这个意思。臣只是觉得,虽然两国战阑朝必胜无疑,可揭开这层光耀的背后,我们的胜却是以无数死伤换来的,算不得有多荣耀。而相比之,北狄因为人有限,士兵养成不易,所以更加珍惜每个兵力,珍惜每个人的生命,这是我们所远比不上的。”

    “所以依你看,如若北狄再度来犯,本王还应不应该再率兵上阵迎战?”

    “迎是自然要迎的。”对此齐遥清不假思索的,“不过臣以为,我们的兵在迎战之前应当足准备,加针对北狄地理风貌特的训练,尽量将伤亡尽量减到最低。唔,尤其是像两年前北狄来犯时,放弃鲁军远调蜀军来援战西北这荒唐事实在不该再发生。”

    “哈哈,是啊,连你也这么觉得。”魏延曦忽然大笑着停脚步,回看向齐遥清,可却全无笑意。

    “可惜你只觉得荒唐,却仔细探究过其缘由否?皇兄当初为何要放着驻扎北方的鲁军不调,偏偏绕了个圈把不擅苦寒作战的蜀兵调过去?”

    “这……臣并不知。”齐遥清诚实的摇了摇

    “是了,这等闱之事你又怎会知晓。”魏延曦冷哼一声,神冷了来,“百姓只鲁军统帅大逆不,国难当那缩,却不知统领鲁军之人正是淑妃的亲哥哥!当时淑妃怀胎八月却被皇后陷害杖毙而亡,丧期未过,你倒是说说,皇兄拿什么脸面去问她兄要兵!”

    ☆、第20章 了解

    魏延曦说完,良久没听到回音,他朝齐遥清望去,只见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一片讶异。

    “你不信?”魏延曦挑了挑眉,神如常,仿佛先前的愤怒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臣信。”齐遥清忽然垂,“臣只是……一时有些无法接受罢了,院之事竟能牵扯到前朝乃至国与国之间的纷争,着实人预料。”

    “后与前朝本来就是牵一发而动全的存在。”魏延曦不屑的嗤了声,“若你以为后失了前朝还能独善其,那可真是大错特错。反之亦然,倘若你不是皇后,你以为你爹还能个国公的衔四招摇,自己还能站在这儿听本王喊你一声‘王妃’?”

    后与前朝表面上似乎互不相,可事实上底的纠结盘错。后妃大都来自前朝大臣的家,一人上肩负家族安危与荣辱,而前朝的许多官员都是后妃嫔的近亲,她们在后是否得直接关系到了自己在前朝的地位,自然是要帮衬着的。

    所以古来那些“后不得政”的敕令往往说得好听,起来却是极其不易的。

    对于这齐遥清并没有异议,前朝与后的那些联系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就拿盛国公府来说,若是齐颂锦当初没有,没有鹤立群成为皇后,恐怕齐萧肃想要拿这个国公的爵位恐怕是难于登天。

    可是如今他却轻而易举的到了,为什么?因为他有个好女儿。

    自己能受万众瞩目嫁雍王府,为什么?因为他有个好

    至少在绝大多数人里她是个好

    “是啊,臣……的确是孤陋寡闻了。”

    齐遥清轻轻应了句,继而又垂首不语。

    他从前与好的文友们也时常会谈论到阑朝与北狄两国的战事,而两年前的那一役也是他们提到最多、批判最多的。他曾听说那一战是与北狄战以来伤亡最惨重的一次,只是不曾想,这样惨重的死伤究其本竟是源于当今皇后,也就是他的

    因为一己私害了多少戍边将士,齐遥清觉得自己对这个本就没什么可言的又失望了几分。

    而另一边,魏延曦负手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齐遥清一人低想心事。他的表或哀恸,或惋惜,或无奈,却无一作伪。他应该是真的在为那些将士到不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羞耻吧,魏延曦这样想着。

    他望着齐遥清锁的眉,忽然觉得有些不忍起来。将齐颂锦的所作所为加到齐遥清上似乎是毫无理的,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虽然有同一个父亲却一直过着不同的生活,受着不同人的熏陶。他没有理由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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