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作·雪夜

    【《答案》还没有完结！】

    练笔之作，看个乐呵，没有剧

    是听莫扎特《第十二钢琴协奏曲》时瞎想的

    燕薰是我一个要好的男朋友的名字的谐音，哈哈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饱满、柔，一颗颗地落在地上，打向玻璃，席卷一切，除了你我边。你总说你就生在这样的雪夜，新生一定伴着绝望。我却在想，园里乐此不疲的小地灵又在咯咯笑该死的排，一定又被冻住阻了

    你正在演奏莫扎特的曲。钢琴展开它华丽的侧翼，里拉琴不知疲倦地动，小音锤在弦上落，是宙斯降审判的决绝。明明是一曲钢协，竟然能在你一个人的两只手倾泻。你小指上的戒指老在键盘上发叮当声，伴着窗外的雪持续地狂。我曾说，三角钢琴不要放在窗前，怕光将它脆弱的漆涂盖伤。你惊奇地瞪大睛惊呼，似乎从不认识我似的。

    事实证明你是对的，我这个20多岁的人，终越不过你这个亲。

    地上铺的羊毯简直得发，我注视着你，听你弹奏第十二钢协。请原谅我的媚俗你像那淡淡芬香的纯白百合，尤其当你的手指压向波光闪闪的琴键时的抖动颤抖的百合，落几滴泪。

    我记得你碰巧走那一小片光亮。你什么都没说，肤苍白，睛没有光彩。而我的脆弱、难堪、和所有激在此刻一览无遗。你烟得厉害，细的薄荷烟，凉薄得像极了你的沉默。我盼着你没有发现，却心有不甘，抱着那么一丝的侥幸或许你对我也

    其实我们都信命，不是吗？方式不同而已。

    你叛逆却沉默，我大胆而狂。有时你也会对我说一些真心话，比如其实你的生日在盛夏，比如其实你很讨厌你的父母当然，也是我的父母。我听着，记在心里，脑却想着，所有人都消失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今天你似乎弹得特别好，我也定决心解决我们之间朦朦胧胧说不清的事。谁也没有能力控制我，只有你可以；我的人只有你一个，尽听上去多么惊世骇俗。你弹奏着，我觉得痛快，突然有个冲动冲着角斗士激动地狂喊于是猛地抱住你，亲吻你的锁骨和脖颈，任由钢琴发沉闷的不赞成的低呼。

    你脸红，竟不推开我，也不搬亲弟的说辞，：我刚想起来她今天会来叫什么来着？燕、薰？多俗气的名字她一定

    我不不顾地推倒你，堵住你那即将说刻薄之语的嘴，让你雪似的仰倒在黑幽灵上，再扳起你的双，让一切都化成温的雪，浸我们脆弱柔的真琴凳。让排和其他女人见鬼去吧。

    在这样的雪夜，雪、窗、百合、钢琴，包括你和我，一切的一切，全成了五线谱垂直的音符。一切都是统一的，相等的，神圣的，在乐曲的终章时刻，我轻轻地、很节制地拥抱了你一。

    门铃打断了我刚想开的话，你看了我一，小指上的戒指闪了闪。接着你去打开了门。你无打采地向她伸一只手，燕薰礼节地在手背上拍了拍，又上把她淋了雪的的手指你手里。她颇得意地捋了捋发，把雪拍落在门你最喜的地毯上，整个人看上去像油腻制作的公。

    你双手环抱住，并没有后退一步请她来，而是不怒自威地立着，将她堵在那方地毯上。尴尬了一阵，燕薰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匆匆开讲了。找不到合适的字时，她就打结，一打结便眉皱，吐一些不雅或模糊的词语，手却在你威严的注视缓缓收回。

    你斜倚着，面无表，接着偏，透过漂亮的睫好奇和责怪地瞥我一。你的言语一如我想象的刻薄尖锐，很快那只趾气扬的公败阵来，好像还哭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最后你怜地吻了我一，什么也没说。面对我时，你总是沉默。

    所有的沉默都可以认为是神秘的，我知，你肯定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