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所闻 - 番外一 消磨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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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六月,暑气便越发人,疏雨去了鄠州陪老太太,岑闻便自个儿留在了家,替疏雨打着茶坊。本来说去鄠州住一个月就回来得,结果老太太舍不得,又多留了疏雨半个月。

    自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两人就很少再分开这么久。途虽然疏雨来了信,说再过几日便启程回遂州。可是毕竟这来回路途遥远,岑闻心算着,夜里就更难熬了。她于是给疏雨回了信,信没有字,只有一副岑闻信手画的图,图上是一枝歪垂着的木樨。叫疏雨看了,都能想到岑闻画画时那郁郁的神

    这一夜,秋榭里,本来空无一人的房间,却突然有人持烛灯而来。原来是岑闻睡不着,便脆披衣来到了这里。

    雁乔陪着疏雨一起去鄠州了,所以这会儿只有值夜的婆起来看了一,发现是二姑娘,婆也只例行问过几句,听岑闻说:“没事,不用伺候。”也就又回人房里去歇着了。

    岑闻间,灭了烛灯,随手搁在小几上,脱了外衫静静躺在了疏雨的床上。她将舒展开,翻了个,然后伸到的床的指尖便鼻间便碰到了丝质的衣料。

    仰看去,原来是疏雨搭在床架上的绣衫。她闻见了绣衫上熏过的佩兰香气,是她埋在疏雨颈间也能闻到的幽香。

    闻见了这,她心想得就更狠了。她想疏雨静坐时发披散看书的模样;想疏雨完灯,回对她笑的模样;最想的,是疏雨半挂着衣衫,偏过去不住息的模样。

    于是她抬起手来,将那绣衫拉成了一团抱在了怀里。也许是这香气安抚了她躁动的心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便阖上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是不是梦,岑闻好像看到疏雨回来了。她沐浴过,带着一汽和换过衣服的佩兰香。只见疏雨半掀起床账,却不上来。她玩味地看着岑闻怀里的绣衫,躬来挑起袖衫一角,幽幽地问:“怎么霸着我的床,还要霸着我的衣服?”

    她是明知故问,岑闻听见自己委屈地说:“可以一去就是一个半月,我却不能来这儿睹思人么?”

    可疏雨听了,却还是不上床来,只是拎着那衣角,目光灼灼地看着岑闻,问她:“睹思人,你抱着我的衣服,只是思人么?”

    岑闻微微张了张嘴,目光勾人得很,勾着疏雨说:“我抱着衣服,权当是抱着。”

    说着,她手上拿着衣服,像探去。梦里,自己寝衣里光无一,甚至还没有亵衣亵。将寝衣褪,她用衣服轻轻拨自己的

    衣料柔,可是刮过尖,还是舒服得让她战栗了起来。尤其是抬间,看到疏雨还在看着她自渎,便更是叫她又害羞又兴奋不已。

    绣衫带着的味,好像是疏雨的指尖在着她的前,时而指腹捻过端,时而半握起手来,虚虚

    悄悄了几声,岑闻看到仍是那副不动声的样,便更大胆了起来。她用了自己的指,再拿着那袖衫往去。

    她两并着,只有那双手带着衣间。找到了,她却不急着抚。她要看也想她想得不行的样。所以她笑了起来,迎着疏雨的目光,将双支起来,开始抚起自己。

    丝质再柔,可是对于来说,还是还不如指腹。衣料上的纹路蹭着珠,那本就,被这些纹路蹭过,更是从背后起了一片麻

    岑闻难耐地咬住了嘴,还要分神去看着疏雨。看她只是微笑看着,却不为所动。岑闻于是有意无意地,了几声息。

    终于,疏雨动了,她脱了履上了床,抬手细细抚过岑闻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低去,贴上了岑闻的耳边,对沉浸在的岑闻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梦。”

    这一句话,惊醒了岑闻。她缓缓着气,偏看见床帐未放,边也无人,才肯定方才确实是个梦。可是她低再一看,自己的寝衣半挂,亵被褪到了脚腕边,而梦她拿来自渎的绣衫,确确实实被自己攥在手,还带着温意。

    岑闻羞红了脸,自己居然真的在梦了这般事。她赶忙起来就要整好衣服,可是坐起的瞬间,她锐地察觉到了房里除了这衣料的熏香味以外,多了一,澡豆里桂的香味——是惯用的味

    于是她循着香气的源,缓缓回过去。果然,看见了窗站着一人,沐着月光,得半披散在肩上,上穿着轻薄的寝衣。正拿着绞发的布巾,笑着看她。

    是疏雨,她收到岑闻的回信,心都飘回了遂州。祖母看来了,只当她在遂州有了挂心之人,于是也没有苛责她,只叮嘱了几句生意上的事,便放孙女回遂州了。这一路上,疏雨赶慢赶,就是为了早些赶回来见岑闻。

    夜半归家,去扶芳院没找到人,心有所地回到秋榭。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袖衫睡熟了的岑闻。

    疏雨霎时心成一片,恨不得珍重地吻过岑闻的肌肤和眉。可是自己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不敢惊扰梦人。于是便先去浴房仔细清洗过,才回房来。

    可谁知沐浴完再回来,却看见原本熟睡的人,无意识地褪了衣,正用那方才抱在怀里的袖衫,缓缓地抚着自己。

    疏雨看到了岑闻额前的薄汗,看到了她半敞的上衣,也看到了放在心里上起伏的手。在这本就炎的夏夜里,岑闻那几声轻不可闻的轻哼,更是勾得她发的手指焦躁地蜷屈了起来。

    她攥着那的布巾,手指难耐得剐蹭着布巾上的纹路。然后,便看到了岑闻惊醒了过来,看见了她转,惊异地望向了自己。

    疏雨于是放了绞发的布巾,笑着问她:“怎么就好醒了?”

    像是不确定问话的人是真还是假,岑闻顾上害臊,合上衣襟便讷讷走过来。

    走到了疏雨面前,岑闻用手抚过疏雨的脸,觉到了温,闻见了比梦更甚的香气。她才松了一气,靠到了疏雨肩上,手圈着疏雨的腰,又委屈又欣地叹:“你终于回来了。”

    疏雨也圈住了她,手轻轻挲着她的后背和腰线,到她上散发来的气,轻声问:“怎么这么?”

    岑闻闷闷地答:“想到,便哪里都了……”

    听了这话,疏雨不禁轻笑了起来,她心里自然也和岑闻一样,燥难耐。可她却起了逗岑闻的心思,好似真的要问一个答案一般,认真问:“那怎么办?”

    闻言,岑闻用脸蹭着疏雨的衣襟,直把那本来就没系上的扣蹭得更开了些,然后才小声说:“那帮帮我,叫我凉快些……”

    岑家已经用起了冰来,方才疏雨叫人送了冰饮来,人心细,又用小盏给她盛了几块冰,好叫她自己加茶里。思及此,疏雨于是起,拢起了衣服,将那盛着冰块的小盏端了过来。

    迎着岑闻朦胧的目光,疏雨拿了一块冰在指尖,却不说要作甚。只把嘴凑去岑闻边,几次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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