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博士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居里夫人说过：‘我们应该有恒心，尤其要有自信！’她在经受了失恋、丧夫、社会上的
言蜚语等打击之后，两次荣获诺贝尔
理奖，成为名垂青史的伟大科学家。如此敢于追求真理的学者，难
我不应该向他学习吗？”茉莉讨好地看着博士，庆幸自己还记得一些名人典故，关键时刻还能掏
来得瑟一
。
“一次理奖，一次化学奖。”博士纠正他：“次显摆的时候记得把背景资料查清楚了。”
“你就不能夸夸我吗？”茉莉
委屈，他趴在船舷边上，把手伸到海里
晃：“小憨那么笨，你不也老说他是好宝宝吗，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老纠错。”
“难你还要和两岁智商的孩
比？”真不知这家伙在想什么。
茉莉憋着嘴，
珠转了几圈，立刻学着小憨的样摆一副天真的样。他伸手，嗲嗲地说：“博士抱抱，人家只有两岁。”
一击爆栗敲在卖萌不成的傻鱼
上，博士毫不犹豫地揪着他的耳朵：“宝宝哪有你这么丑。”
“我哪里丑了，我要丑能生小憨这么
的娃吗？”茉莉怒了，居然明目张胆地嫌弃他难看！
“歹竹也会好笋。”博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且我的基因才是关键。”
真是好关键，一个超
智商天才关键一个小白痴。茉莉虽然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来。忽然一个浪打过来，小船摇晃着，茉莉晃了晃
一时不稳倒在博士上。冰山顺手把他楼到自己怀里，问：“你不在乎我的过去吗？”
“为什么在乎，跟死去的人吃醋是非常愚蠢的事
。”这方面，茉莉倒是看得很开。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他一向是只往前看的人。
“你不怕我把你当成他的替吗？”博士又问。
“我说过了，我会让你
上我，而不是这个
。”蓝
人鱼在这一
上似乎异常地执着：“你问了我这么多个问题，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这家伙也知讨要自己的合法权利了吗？博士微笑着说好，大概知他想问什么。关于这个的故事，关于小憨，关于他的过去……
“人鱼是用哪里□的？”结果茉莉一开
，博士差吐血。
本来以为他会问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甚至
好心理准备，只要茉莉开，他就把不为人知的过去告诉他。谁知，这家伙现在似乎更关心半的幸福，把更重要的大事抛在脑后。
博士摇摇，把茉莉抱在怀里，手伸到他的鱼尾上。在大概是人类
的地方停了来：“这里的鳞片在
兴奋的时候会变
，然后
里面的□
袋……”
17、被诅咒的博士
茉莉老实地坐在博士怀里，靠着他结实的
膛。这个男人的温隔着衣服传到他的心窝里，他的腔被前所未有的幸福
填充，一切都那么好。
男人的手
过他的赤·
的脊背，结实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漂亮的鱼尾上。他们的
贴在一起，男人的鼻息
在他的颈窝，有些
有
，让人昏脑胀。他不由自主地
在男人的怀抱里，一
奇妙的觉动他心灵
浮现来——这样漂亮的蓝天和海景，这样洋洋晃晃的小船，在白白亮亮的
光彼此依偎，似乎不是第一次。
他不知这温馨的觉从何未来，他熟悉这个男人的双手，熟悉他的温和气息，对他的一切都有反应。
这觉，仿佛是认识了很久的恋人，就别重逢后的喜悦。充满心田，快要溢来的幸福！
而博士也非常熟悉这个的构造，所以轻而易举地找到覆盖袋的鳞片，加以抚。他的手指像带有
力般，让茉莉全燥，不能自己。
不过男人没有一步动作，他只是把手放在那个关键的位置，看上去并不打算些什么。
茉莉奇怪地转过，很想问他为什么，又怕冰山觉得他太过外放，不够矜持。
“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冰山在他耳边低语，那声音在茉莉听来如同蛊惑人心的恶，诱他万劫不复：“你不必勉
自己这么，就算不献你的一切，我也会给你一
人类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变成人类，回到原来的社会
生活。”
“那我们就要分开了，对吗？”不
是恐惧，还是厌恶人类，结局都一样。只要他恢复原来的，冰山就不会再靠近他。
博士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直视前方，久久地凝视海天相接的一片蔚蓝。
也许是等得太久，茉莉不安分地扭动，鱼尾在船舱
扫来扫去，尾鳍拍得啪啪作响。这是他无聊的时候最的动作，用尾
敲有节奏的咚咚声。博士轻笑了一，更用力地抱住这个。
无论他的容貌如何变化，改变
忘却了一切，这些小动作也没有变过。
“赵先生说你怕人，是真的吗？我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怕的，来吧，告诉我为什么。”茉莉摇摇晃晃地扭动着，离开海的包容，他
大的鱼尾不能很好地保持平衡。
“他这么说也对，我的确害怕人类。”博士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他，但他最后还是选择地漏掉了许多关键：“很多年以前，我受了赛壬的诅咒，凡是和我在一起的人类都会死，无一例外。”
茉莉明显不信博士的说辞，什么海妖还是赛壬的诅咒，听上去很不靠谱。
他显得很不兴，总觉得男人把他当成蠢
耍着玩。什么不能碰人类，他大哥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冷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我以为一个科学家嘴里蹦诅咒这个词语实在太没有真实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忽悠吗？”
“你以为赵朴多大了？”博士忽然问了个不相
的问题。
“你少岔开话题了！”某人鱼恼羞成怒，不过还是认真思考了。赵朴看上去和博士年龄相近，两人都在三十岁左右，不会再大了。但是博士会问这样的问题，答案一定不那么简单。
茉莉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他的第一觉：“赵先生看上去很年轻，我不知，也许三十或者更小？”
博士轻笑着，显然对这个答案到很愉快“他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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