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委屈你了

    喂，你好了没有？

    谢琼冲着墙上的窗轻轻喊。

    她倚在短墙上，打心儿里希望自己真的是昏了，昨夜的一切不过都是她昏沉的一场噩梦。无论是谢园的大火，还是她和谢重山在榻上的荒唐行径，都该随着梦醒而消失。

    然而一切并不是梦。

    她前还裹着厚厚的布巾，昨夜被人尽扣的心也隐隐作痛。

    被她促的少年随即从窗上一跃而，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

    虫娘。

    谢重山应声落地。

    他换了一女裙衫，脑后随意挽了鬓发，颊上还学着谢琼涂了好多的脂粉。只看容貌，倒是个姿脱俗十分英气的小娘。

    可再多看一，这小娘的形倒比一般的男还要大。

    谢琼挑眉看着谢重山一不不类的装扮，：能走了吗？

    不过五更天，沉睡了一夜的宛城还未完全醒来，醉酒枕玉臂的紫金贵人们尚在酣眠之，燃香坊外的街上就已经有了商贩的叫嚷声。

    谢重山羞涩地低，也知自己这副打扮不。

    他一摸腰侧，仰又看向后墙。拘谨：我忘了拿刀，你再等我一会儿？

    要不是谢琼清楚地记得昨夜到底是谁压着谁，就看谢重山活像个羞涩小媳妇的作态，她真的会以为是自己迫了他。

    谢琼冷淡，趁着谢重山去取刀的功夫，又偷偷摸了摸自己衣襟靠里面的地方。觉得燥，并不，心里才安定了一。

    昨夜她被得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谢重山已经打好一切。床榻上的狼藉一并两人间的暧昧痕迹都被他清理净，连同她前还在溢着的儿，他都找到了法解决。

    谢琼忍住去扯前布巾的冲动，静待着谢重山去而复返，才松了眉。

    委屈你了，虫娘。只是城门换班时守备最为松懈，趁着这个时候去最好不过。

    谢重山小心翼翼。

    若是有办法，他绝对会让谢琼好好修养上一阵的。

    可昨夜他带着她在城大闹一场，想必搜捕的文书早就已经发了去，若再拖延一阵，想顺利离开宛城就难了。

    谢琼知轻重。无谓在这事上纠缠，自然一切都听谢重山的。

    他说两人扮成妹城，她便直接唤他。

    他说要从车行租一驾车，她便着那黄牙车夫上打量的神上了车。

    左右这个时候她离不了他，把所有事都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拉车的老走得拖拖拉拉，车也跟着摇摇晃晃。形容消瘦的车夫加劲甩鞭，车就越发行得不稳。狭窄车厢的妹二人也难免会挨蹭到彼此。

    药效散去，理智回巢。谢琼便再也无法忍受谢重山的碰。

    你离我远。

    她忍不住开，抬手将谢重山总是捣到她侧臂的手给推开。

    是。

    手脚，早已经缩成一团的大少年开想解释，却不知说什么话才能哄得人开心。

    我把燃香坊烧了。

    谢重山思来想去，发现自己也只有这一件事能向她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