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大多数人享受主宰，而有些人会在特定的时刻享受臣服。郁禾跪在他的脚边，忽然不知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总之从他发那个邀约开始，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褚季认真哄人是很有天赋的，说话时每一个音节咬字都能刚好落到她衷的位置，郁禾脑乎乎，自觉接纳了之后的一切。

    他拿起慕斯上那颗唯一的草莓，问：吃吗？

    郁禾，伸手准备去接，褚季手抬让开，淡淡扫她一，于是她奇异地知了他的想法，乖顺地张开嘴等待投喂，却听他了新的指令。

    ，伸来。

    郁禾迟疑住，还是将尖探一小截，浑然不知这是怎样诱人的姿态，只看见他的神，大概还算满意。

    他拿着草莓靠近过来，郁禾便再伸尖，脑袋顺带着仰起去够，谁料他的手又抬了一些，她低去一，他就又放来，如此好几次，郁禾终于想起她这样像什么。

    像被逗猫捉的小猫，像被小球反复试探的小狗。

    在哪里看过，猫，狗，不人。

    那她呢，她想什么。

    郁禾终于被逗得有些炸，眉抬起，眉尾则低低垂去，圆睁着委屈地表示控诉，却还保持着张嘴吐的动作。

    好乖。

    褚季那无底一样的空似乎有了实底，正在一地填充起来。

    他终于不再戏她，将草莓尖与她的轻轻碰了一，一甜味悄然蔓开，混杂着草莓的清甜和油的甜腻，是他给的奖励。

    然而褚季一即离，手转了个方向，曲起的指指节代替那颗她的果，轻轻碾上尖，郁禾就僵住了。他的手指上也沾了油，他好像也只是为了要借她净，因为他蹭过之后淡然地收回手去，问：好吃吗？

    郁禾不受控地意识吞咽，迟缓着开始咂摸，最后了，抬告诉他答案：好吃的。

    那么要说什么？

    谢谢、主人？她在脑袋里搜索恶补过的信息，试探着说。

    聪明的狗狗，她无意撞对了答案，褚季她的发，夸赞，好乖。

    心脏忽地充盈起来，郁禾小小唔了一声，在这一刻理解为什么TT被摸了脑袋以后会发一些舒服的呜咽。

    褚季又垂手来，将草莓悬在她的面前，郁禾已经学乖，主动张开嘴，伸尖，然后听见他说：它。

    郁禾猛地抬看向他，脸腾地红了。他并不在意她的犹疑，只是默默在等她好准备。

    草莓很新鲜，嫣红的果上错落排布着黑的小，这也是它的果实。郁禾悄悄舒了一气，终于仰起。

    红包裹红，透明的涎黏连到果上，镀上一层天然的晶莹，偶然碰到了他的手指，腾腾的气扑来，她没发觉他也会不小心轻颤了手。

    草莓逐渐升温，郁禾原本半阖着专注在，忽然草莓被拿开，她茫然地睁，一秒一只手钳住了她的颚。一个属于褚季的吻，猝不及防地落来。

    她盯过很多次他的嘴，他越是严肃地将嘴抿成一条直线，她就越想知跟他接吻是什么觉。而他不知从何起的，将他的吻以一难以推拒的姿态送至她边，郁禾蜷了手心，指甲戳到掌心萌生些微痛意，提示她这一切都是现实。

    少女时期想了解的答案，或许迟了一到来

    他的吻是的，有力量的，是充满着吞噬，却又让人觉得温柔的。

    褚季包裹着她的尖，要命地、搅，鼻间溢的气与她因难以承受而发的息混合，陡然将周遭的空气燃。

    这是奖励她那番听话的舐，惩罚她不自知的勾引，也是罔顾人的自我惩戒。

    一吻结束，郁禾的脑袋已经有发懵，而他换了指来，在她的面上反复碾过，等她发不适的鼻音，他便再次给了她一个辣辣的吻。

    褚季咬了一小草莓，剩的喂她的嘴里，坏心地捣一番后，淡粉的从她的嘴角。郁禾没了力气，只能借他的支撑自己继续跪着，只是跪姿不再板正。

    跪好，褚季冷冷声，还是需要鞭？

    郁禾抖了一，心知还是要到这一步，她其实有些怕痛。

    一定要鞭吗？她跪好，怯怯问。

    褚季顿了一，掉她嘴角的痕迹：不要的话，也可以。

    郁禾睛亮起来：滴蜡不要也可以吗？

    可以。

    捆绑不要也可以吗？

    可以。

    郁禾放松地笑起来，旋即想到什么，皱着张脸问：那我们这样还叫SM吗？

    褚季反问：你还打算找别的主人吗？

    当然不！

    那就好了，所以有什么关系，他说，反正这只是我们的小游戏，不是吗？

    于是郁禾知了。

    她他的小猫，他的小狗，也他的人。

    所以有什么受都要跟我说，知吗？

    嗯嗯！

    好了，跪好，他抬脚给她调整了一的位置，分开一。

    郁禾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

    褚季碰碰她的膝盖：再分开一。

    再分开，姿势好像就不太对了呀

    郁禾这么想着，却还是照他说的，直到几乎要径直坐到地面上，间忽然挤一只脚。

    她一一动也不敢动。

    郁禾忽略掉那从两人相的分逐渐蔓延的酥，小声叫他：主人

    嗯？

    他说着，似是不经意地挪了挪，脚背蹭过心的，郁禾发声小小的息，他的动作就从这时开始越发大起来，一、一，时轻时重地往上，郁禾煎熬得要命，跟着他的起伏开始。到后面他居然又换成脚趾来踩，边玩她还要边问：嗯？怎么了？

    无意间被抵住磨，得郁禾的泪都快涌来，她逐渐跪不住，抬起可怜地看他：唔、不要

    他无地让她跪好，接着故技重施，直到郁禾终于支持不住趴在他膝盖上，呜咽着去了一回。

    郁禾几乎彻底没了力气，膝盖也隐隐作痛，埋在他的上泪息她自己玩过那么多次，就算也从没有这么累过。

    脑袋被人了，是褚季在说：乖狗狗。

    她忽然就不觉得被恶劣对待了，扬起红的脸望向他：谢谢主人。

    褚季愣了一，回过神来俯给了她一个吻：的样很漂亮。

    郁禾只觉睛乎乎，一秒就要掉泪似的，连害羞都忘了，说：谢谢主人。

    那么，现在该受惩罚了。

    郁禾懵懵地开：啊？

    东倒西歪了几次，数了吗？

    郁禾更懵了，接着褚季拍拍她的脑袋：转过去趴好，像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