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涅天下 - 分卷阅读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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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共济会,愿意一些他们力所能及的慈善事。一句“有多难?”成了人们带有讽喻意义的禅,专门用来讥讽那些为官贪利,或为富不仁的地主豪。“不忘本”也成了人们的一句禅,用来驳骂那些父母土里刨供养来的读书一旦士就以父母的寒微为耻——甚至起压榨百姓的事儿。

    外间的纷纭反应且不提,稷论学到了第五日。

    开始论讲本届学会的第三大主题,也是最后一个主题。

    自从报纸预告后,南北两国的士大夫和学者学们都在关注着这一日。

    今日论讲的主题是:。

    论讲者:名可秀。

    是的篇目,不是孔所著,而是孔之孙思所著,秦汉学者将它整理来。因为不是单独成书,以前一直没有得到儒家重视,直到唐宋之际,才渐渐认识到它的价值。二程就很推崇,并为其作解义,是大宋儒者公认的注义。

    大宋儒者为什么开始看重?因为之,包着儒家修行的方法论。

    所谓的庸之,其主旨在于介绍儒家修的方法——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也介绍儒家人的规范——君臣,父,夫妇,兄弟,朋友之和智、仁、勇等。

    所追求的修养的最境界是至诚至德。

    先秦的圣人之语都是微言义,以很简的话蕴了很玄奥的理,往往让后人难以确把握其真意。尤其是讲儒家世界观、思想观、善恶观、方法论的、,更是玄之又玄。所以,读书人必须要读传注释义才能理解。但是,后儒的传注释义也未必完全正确,再加上传承一些人为的断章取义——如果说宋儒还算是继承了孔孟之儒的真义并有发扬,但到了明清时代尤其是清代,儒学就真的是被阉割了,而后再经过近现代时期的动和“批孔批孟”运动,造成现代人对儒学认知的大谬也就不奇怪了。

    像卫希颜原来所理解的“庸之”就是“明哲保”——这就是大谬。事实上,现代人对“明哲保”这个成语的理解都是错误的。

    所以,庸之并不是“立、平庸”。

    名可秀曾,读书人没有读之前,不要读。就是因为庸之不容易真正理解,很容易让人走“沉默保”的“不作为”,认为“识时务”就是“俊杰”了。

    是以,名可秀在注解之后,就集力注解。因为将重心偏移到学问和大公党的党务上,她在十几年前就卸了名宗主和杭商盟盟首之位,仅保留着共济会会首和共济学堂总山的位置,诸如江湖武林的事务和商业上的事务她已很少手。“人的力有限,即使天才人,也不要想面面俱到。”她以作则,教育侄专或选好主攻方向。正因有了大量时间和力用于学问,她在学问上的研修也才越发,一步步造就了她在儒学上的地位。

    在此届稷论学之前,名可秀注解的已经完成,而她选择在稷学会上论讲后再发行——一旦论讲成功,名氏发行后就能很快取代程氏,不需要再经过驳杂的学界辩议。还有什么比稷学会的经讲辩议更权威呢?

    二程注解,开篇即:“不偏之谓,不易之谓庸。者天之正,庸者天之定理。”

    名可秀首先不认同的就是开篇注解“、庸”这一句。

    她与苏澹、谯定论辩时说:何谓“不偏之谓”?这不合思辩论!——数学的说法,就是不合“逻辑”,泰西著作的译解词,就是不合“哲学”。

    要照哲学,天没有一个“”,“”是假定的。

    所以,什么叫“不偏之谓”?你说这两边是偏的,我这里的是;你定了这个,对这两边讲,已经变成偏了。所以二程解的“不偏之谓”,文辞上很对,逻辑上就有问题。

    卫希颜听得乎,但她听了一:妻对学问的研修,已经从形而上学的玄乎,到了逻辑上的思辨。她隐约觉得,或许这就是东方哲学和西方哲学的不同。西方哲学更讲究逻辑上的严密,而东方哲学则是玄乎的“形而上学”,就跟悟一样,要用心去悟,你要想用逻辑的理去论证东方哲学,那就等着傻吧。而且论证来的,不是真正的。故曰“大不可言”。卫希颜能心,对这一会的。

    但是,对天众多的普通读书人来说,他们没有这样的“心”去悟真正的理,所以必须要将“形而上”的“微言大义”用比较思辨的理阐发来——这就是大儒们存在的最大意义和价值。

    为什么要说必须“思辨”地阐发理呢?这是当然的,你阐发的理不够严密,逻辑上有漏,谁会认为这是圣人的理呢?——只会认为你阐发的是错误的。

    二程对“”和“庸”的解义名可秀认为就是不有思辨

    再说“庸”。“庸”古字义,是“用”的意思。程氏说“不易之谓庸”——“易”者变动,不能变动叫“庸”,即不易者为用。

    名可秀说,天有不变动的事吗?照孔传注的的理,“易”为天之大,没有一个是不变的事。怎么有个不易呢?

    应该说“万变之谓庸”,才能用啊!不变怎么用呢?

    她在学会上打比方,就像人洗脸,一万年都不洗,不“用”脸了,那就可以不变。如果要说“庸”,就是要“用”脸——若是“不易为用”,那就是今天洗了脸,明天再不要洗,从此都不要洗,大家愿意吗?

    “哈哈哈……”

    学们都忍不住乐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皇帝也笑了,他佩服名可秀把圣人大以日用来譬喻,偏偏听起来还很有理。

    二程说,“者天之正”,“庸者天之定理”,名可秀认为,这两句诠释是对的。

    二程对的释义,名可秀认为大分是好的,但是在“世界观”上了岔——儒家称之为“宇宙观”。

    这一很致命!

    名可秀认为,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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