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当众侵犯师尊之后 - 第四十五章 我也想你(剧情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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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迟大吃一惊,猛地在浴桶里坐直了:“你怎么会把他给杀了?”

    “他要杀我,我便把他杀了。”程久的神仍是平静,低声说,“师尊把分开。”

    霜迟眉皱,心惊涛骇浪翻涌不止,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把双分得更开。程久摸到他,手指拨开两片得嘟起的,裹着温波,刺充血的

    “唔……”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一碰就刺刺的疼,霜迟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等等!”

    “我疼师尊了么?”

    “小久。”霜迟不赞同地看着他,语气有些严厉了。

    程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无奈,:“我把他杀了,师尊难兴么?”

    “兴。”霜迟答,跟着又追问,“怎么杀的?”

    君如果是那么好杀的,那就不至于猖獗这么多年而不被铲除了。虽然这其也有仙同盟各自为战相互拖累的缘故,可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因为君此人,修为厚得匪夷所思。

    甚至有仙人说,君修为之,堪称仙第一人。

    无人知他是如何到的,在前任君死在他手之前,他一直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如此棘手的人,怎么会突然死在程久手

    程久便:“弟从前同师尊说过,有两池。那真正的池,至今只有我和君泡过。”

    霜迟的又慢慢放松来,颔首:“不错,然后呢?”

    “弟去找君时,他便在那。”程久将手指挤他的,霜迟一激灵,瞪他一,程久却没事人一样,一面在他的私摸索,一面平铺直叙地将那几天发生的事给他讲了讲。

    他去找君,不料君却不知为何,像是走火了,状态极为癫狂。两人没说几句话,君便毫无征兆地对他动手,他脖上那目惊心的掐痕便是由此而来。对方招招致命,他自然也只能应战,只是他毕竟年纪轻,再如何天资聪颖,也不及君多年积累,周旋许久,仍是不敌,力竭倒,差连心脏都被穿透。

    他那时已几近昏迷,千钧一发之际,那池却好似活了过来,纯至极的气自动涌四肢百骸,反观君,却好像被什么气一样,迅速瘪,惊恐万状地大叫着,又扑上来想给他补上一刀。他咬牙一翻躲过,左肩被剜一块

    君一击不,手掌却牢牢地扣住了他血模糊的左肩,就在他要再次手的时候,程久一回,竟比他还要更快一步地,拧断了他的脖

    他说得轻描淡写,霜迟却听得十分专注,渐渐地连他作怪的手指都顾不上了,一等他话音止住,便立刻问:“那池于你可有妨害?”

    程久瞧他一:“没有。”

    又问:“师尊很担心我么?”

    这话问得古怪,霜迟皱眉:“你伤重至此,那池究竟是何来历尚不清楚,难我不该担心么?”

    程久听他有兴,他的手指,:“是我的错,师尊不要生气。”

    他停了停,又解释:“至于那池的来历,师尊可知?”

    “曾有耳闻。”霜迟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那池和天有关?可是早在数千年之前,天便已销声匿迹。”

    据古籍记载,从前的修是如沟里的老鼠一般的存在,门总要想方设法遮掩自己的份,功法传承之类,几乎没有。是某一天,有个门派去探索一的秘境。一个隐瞒了份多年的修见财起意,在一块古老的石碑前设计杀害了自己的数十位同门。那石碑恰巧通往另一个世界,新鲜的血招致天降临。这些有着无比韧的躯和邪门却无疑是仙的灾厄,于却是天大的机缘。等仙好不容易将这些煞星消灭封印时,已然兴起。

    而仙,却损失惨重,无数大能陨落,浩瀚传承也折损大半。

    此消彼,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程久答:“凡事总有例外。”

    君遇上了这个例外。

    他捡到了一的残骸。

    程久说,据他推测,大约是那天残余的能量过于雄浑。君一人无法消受,这才了这么个来。假的池不过是些许天的血华加一些奇诡药,唯有真的,才是君赖之以的秘诀。

    霜迟听他说到“天”,还以为昔日灾祸又要重临,待听到那只是一残骸时才微微舒了气,又问:

    “既是如此宝贵的东西,当初他又为何会叫你去?”

    “弟亦不知晓。”程久回答得很是平静,“可能他以为能凭此控制住我吧。”不料最后反倒为他了嫁衣裳。

    霜迟认真思索了一番,心想这大约就和母蛊一般。如今君已死,母蛊也到了程久手里,那自然就失了效果。

    这也说得过去。

    他又问了程久几个问题,程久都一一答了,言行举止分明和从前一模一样。想必方才事里的异样表现只是一时失控吧……

    他心里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连素来显得冷峻的眉也柔和了不少,低声

    “平安就好。”停了数息,自嘲似的说,“为师如今倒成你的负累了。”

    弟涉险,自己这个师尊的却只能睁睁地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即便是霜迟,也有些难以释怀。

    “怎么会?”程久注视着他满是痕的,似是漫不经心地,“以后我就是君,师尊我的后,不是很好么?”

    “……”霜迟怔了怔,隐隐有说不的古怪受,“你是这样想的?”

    “自然不是。”程久答,神自若,又注目看他片刻,仿佛难自禁地凑过去吻了吻他角,叹息般地说,“我只是,太想念您了。”

    他们师徒两个都不是多张扬外向的格,猛一听到如此直白的话,霜迟如何招架得住,睛微微睁大,神也不自然了起来,目光躲闪两,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着自己认真地回应

    “我也是。”

    这回换程久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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