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这一觉睡了五个时辰，程久也一刻不离地守了他五个时辰，因为他不放心——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奇妙，曾几何时，他的师尊在他心里，还是一个
大得让他认为自己需要
一辈
去追逐的人；可是此刻，这个无所不能的人却昏昏沉沉地躺在他的面前，无可匹敌的武力被卸除，变得无力，脆弱，需要他的保护。
他甚至会不放心留
师尊一个人。
这样的变化让他没来由地心
加速，然而想到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是什么，所有的微妙心绪都化作了百倍的酸涩和刺痛。
他多希望两人角
的对换是因为他已经大到可以把师尊护在自己的羽翼，而不是，而不是因为师尊伤重被俘，不得已疲惫地寻求他的帮助。
不自觉地探
苍白的手指，想抚平男人
蹙的眉峰。这其实没什么，他小的时候，也会在师尊皱眉时，努力踮起脚尖伸
了胳膊这么
，然后师尊就会对他
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摸摸他的发
；可不知怎么，当他的指尖
及师尊温
的肌肤时，脑海里浮现的竟然不是儿时的温馨场景，而是在大殿上，男人被他行打开
时痛苦的脸。
蹙的眉
。
红的面容。
沙哑的，透着泣音的
息。
程久手一抖，电般一收回了手，俊秀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狼狈地别开了
睛。
他咬住
，五指收拢成拳，十年来一次如此慌
。
怎么会这样，这是他的师尊，为什么他会满脑都是师尊受辱时的样，他是疯了吗？！
无论心底有多不安惶惑，霜迟醒来后，程久还是摆了最冷静的样去面对他。
风平浪静地睡了五个时辰，霜迟绷的心神显然也放松了些，脸好看了许多。程久服侍他吃了些灵
，想法
来了一些仙修的疗伤之
，虽然对于霜迟受的伤而言只是杯
车薪，到底聊胜于无。
然而平静只是一时的，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霜迟忽然变了脸。
程久
锐地察觉到：“师尊？”
霜迟绷着嘴角，掩饰
地微微摇：“无事。”
程久已明白过来，也不拆穿，陪他吃完了饭——霜迟原本早已辟谷，只是如今孱弱，必须要
。
到后半段霜迟已经有些不咽，呼
发促，脸上冒汗，一阵一阵地发。程久等他放了筷才
：
“师尊，去卧房吧。”
他几乎是把霜迟半抱了卧房。
男人仿佛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并不作徒劳的拒绝，沉默地顺着他的力躺平在床榻上，沉默地任他解自己的
。
只是之前两次，一次他完全昏迷不醒，一次程久是在他神智昏沉的时候闯。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这
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挣扎是于事无补的，在完全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由得伸手去，挡住了自己的雌
。
那个地方，那个被污染后才来的
官，让他为一个男人却渴望被男人
，是他最耻辱的象征。他本能地不愿意让那畸形的东西暴在别人的光，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徒弟，哪怕他的徒弟，其实早已看过了好几遍。
或者说，正因为程久是他的徒弟，他才越发不愿意让他看见。
程久一顿，不不慢地把他的尽数褪去，轻声：“师尊。”
霜迟颌绷，英俊的脸庞上闪过难堪，好一会儿，才僵
地，缓缓地移开了手掌。
程久的目光离开他的脸，落在他的上。他的
已完全
起，从并拢的
间隐约能看到一
闭合的雌，暧昧的影里泛着隐秘的光，不必说也知是从哪来的。
程久
住他的大，手掌落去的瞬间，明显
到掌的肌肤颤了颤。男人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接，但还是顺着他的力，迟疑地分开了双。
闭拢的随之慢慢打开，柔红
亮的
里。那里早就得一塌糊涂，两
几乎是被
黏合在一起的，分开的时候，竟然还发了轻微的声。
那动静在落针可闻的卧房里是那样的刺耳，霜迟难堪得一僵，默默撇过了。
程久心知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试探地将手抚上那朵漉漉的，手指拨开被泡得越发
的，轻轻
被包裹着的
。
陷
的男人是如此地受不住挑逗，他蓦地小腹一，呼瞬间就了。
侧的手指蜷曲了一，想阻止徒弟的动作。
对于一个素来清心寡的人来说，放任徒弟玩自己畸形的，这事实在是太过了。
然而手指才离开被褥，的就被温柔地掐了一，他猛地一颤，手无力地落了回去。
程久细致地把那粒害羞的剥来，给予最周到的
抚。他用两
手指夹住那小小的
粒，用指腹搓，用指甲刮，偶尔还会夹着往外轻拽，每一都能给霜迟带来烈的快。男人很快就抖得不成样，的
像是一个微型的，在他的指间胀大，隐秘的
得更厉害，随着主人急遽起伏的
膛饥渴又羞涩地翕动着。
于是他把手指移，改用拇指磨蹭师尊的，指和
指则沿着光淋淋的
移，了那致的。
“嗯……”男人的腰肢一绷了起来，自
咙里发低低的闷哼。他已经很了，那里已经好了充足的准备，被也不觉得疼，有的只是全然的快。
两手指开始在他轻轻，他的息越发急促。
程久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多想，可他耳朵听着师尊隐忍沙哑的息，睛看着师尊
泛滥的雌，那里是那么的，那么的红，被他苍白的手指一衬，景象愈发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尽
再三告诫自己，可近距离地看着，受着这一切，他还是无法自抑地……想多了。
他在用手指着师尊的，而师尊还在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肢，想必是被得很舒服。
他的结
了，盯着师尊漉漉的，间蛰伏的缓缓起，把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地，沉默地，恪守本分地继续用手指抚
着师尊的。
而霜迟，他一步觉醒的显然也不满足于被两手指糊。快从未断过，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巅峰，反而把的渴望勾得更；一直在
，到了后来，程久的每一次都能粘腻的声。
不够，不够。
霜迟急促地着气，难耐地绷了，大手地抓住了被褥，面容一片通红，是因为，更是因为羞耻。
他无比难堪地发现他竟然在渴求着徒弟的。
但他说不，哪怕的再烈百倍，他也无法说让徒弟把他的里这
的请求。
他只能张开了嘴，大大地呼，试图用冰凉的空气来稍缓灼的火——但这显然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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