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患无策 -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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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

    “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目前没有。上个月八号开始到前天,一共失踪了二十一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倒是都住在栾县,可栾县是仲向郡最大的县城,所以从住所上看也是没有特别的共同。”

    “你怀疑是玄家的吗?”

    “我想不他们这样的动机。”

    “为了招兵?”严桓猜测,“虽然玄家目前势如破竹,但他们是从最远离皇城的东南开始占领的,往后越向西北推,越是人手不够吧,毕竟皇家的队不只一支。”

    筮疑惑地看他一,觉得这个猜测完全不可能:“不会。招兵也不至于把小孩老人都抓去。而且他们真缺兵,光明正大抢人就是了,何必故玄虚搞个连环失踪案。”

    “哦……”严桓忍住哈欠,问,“玄家现在的指挥在哪里?”

    “有两个,一个在岗郡本家,另一个在大牧郡,是移动的指挥所。”

    “也许我们可以直接去那里。”

    “去指挥?”

    “对啊。”严桓漫不经心地说,“如果真是他们的,指挥肯定达过相关的命令,我们去那里找个目拷问就行了。”

    “……”筮觉得严桓傻得不可思议,提的建议异想天开,完全没有实行的必要,他耐着回答,“我们还是先去栾县找线索。若无况,更改行动计划是要请示界主的。况且,也不一定是玄家的手脚,指挥守卫森严,如果我们在那里被抓住,最后又发现玄家是无辜的,晨岛界和玄家的结盟势必受到不良的影响。”

    他觉得自己说的都是些废话,严桓不可能没想到,他向来是比他聪明得多。可今晚不知怎么,严桓说话也不过个脑,此刻听了他的解释,还,似乎被说服了的样

    筮迟疑地说:“你困了就回去休息。”

    严桓摇了摇,他觉察这话的突兀,忽然笑了一,他说:“师兄,我是打算让我和你一起破案吧。但实话和你讲,我之前受过伤,记忆力和思维能力好像都降了不少。正常聊天还可以,但这推理的活儿可不行了,我现在就能打个手……等到栾县,我去当地的县官那儿给你要调查卷宗吧,如玥公的名还是能有特殊活动空间的。”

    筮像是没听到他后半句话,只皱起眉:“受伤?什么时候的事?”

    严桓对答如:“好像是去年,有次骑,那小受了惊吓,就把我给摔去了。我的运气也真是差,正好磕到一块大石上。”

    这当然是他胡诌的理由。怎么会变成这样,严桓也说不清,可能是当时离开筮那天急火攻心,可能是禁药后来趁机作,也可能是他封印异灵链受到的惩罚……也许三者都有。但现在解释这些并无意义,而且还要多费,严桓很懒,便随便找个理由搪过去了。

    筮不知信还是没信,只又问:“有没有留别的病?”

    “别的病?”

    “平时疼吗?”

    严桓愣了一,愣过之后又笑了,他低声说:“没有。”见筮依然锁眉,鬼使神差地,严桓又补充:“你别担心……也没有我形容得那么惨。”

    筮不置可否,只站了起来:“熬夜伤神,回去睡吧。”

    严桓犹豫一,随他爬起来。

    两个人回到船舱,严桓自觉再和团团一个房间实在不像话,便没有动,只打算等筮回房后,他再找个地方对付一夜。

    等天亮了,再想其他办法吧。

    筮本来弯腰准备房间的,可他回一看严桓还直地戳在原地,便又转了回来。

    严桓同他对视三秒,很自觉却又很不愿地解上的袍递还给筮

    苍天啊,想他堂堂如玥公,平时都是锦衣玉,今晚却要瑟瑟发抖地栖息在这漆黑寒冷的大船的哪个角落?

    筮:“……”

    严桓:“……”

    筮:“你不睡?”

    严桓:“我……睡。我在外面醒醒酒就回去了。”

    筮突然意识到他这半夜跑来喝酒的行为本就很可疑:“你和那个小姑娘吵架了?”

    “……没有。”

    筮门:“来。”

    严桓:“……”

    “你睡床,我睡地板。”

    “……”我没纠结这个……冷风刮过,严桓起了一层疙瘩。他突然觉得自己犹豫的样现不定决心划清界限的魄力。筮都一脸坦然了,他又在这不安个。摆若无其事的脸来,严桓了筮的舱房。

    “师兄,你上来吧,我们对付着挤一挤。”他侧躺在床上,很真诚地表示自己完全不介意和筮共枕。

    等到筮也躺了,严桓又很自发地转过去保持了面的姿态。

    他的确是困了,心思也不复澄澈。恍惚只想通了一件事,他恐惧的,原来是怕筮以为他还喜他。

    严桓以前得不不顾,不言,不顾面,甚至不在乎自己。可现在他成了有份的人,开始要脸了。或许还是没有到完全释怀,或许还是了一不甘心。严桓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好。以前怕筮不知他喜他,现在又怕对方不知他不喜他……呵,他还真是闲得慌。

    可筮在意吗?严桓朦胧到有人搂住了自己,他无声地苦笑。是了,师兄不会在意的。不然怎么会毫无芥地抱着他睡觉?

    不他怎么大,在对方里依旧只是个小孩

    他的心到底是怎么的?严桓很想质问筮,但似乎也没什么立场可问。他以前总是猜筮的心思,猜得自己抓耳挠腮,狂躁烦闷。不仅对筮,对所有人,他都是躲在角落里猜别人的心思,怕叨扰到别人,所以不敢说话。现在他已经改了这个病,有什么想不通的直接问来就好。

    严桓实在烦腻于无休止的思索,想多了就要疼,而且明明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要迫折磨自己?天日久,如玥公有了“朗大方”的标签。他是习惯于有一说一的了,可不知怎么,面对了筮,他还是会意识地藏着掖着。

    真是够贱……严桓在心里骂自己,别想了,筮的心怎么的和你有关系吗?

    想不清楚,又不敢问,就糊涂着过!

    自我抨击似乎耗了严桓的气,随着思绪越发轻飘,他彻底地沉了梦乡。

    严桓睡了,筮却依然是心神不宁。

    筮从没比别人晚睡过,自然也不知熟睡之人的呼会是平稳重的。他以为严桓早就睡着了,因此大着胆搂住了对方,并不知严桓曾察觉到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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