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梢月盛(表兄妹骨科) - 清醒(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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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在自己的怀里,柔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肤像豆腐,并存,在他手巍巍颤抖。

    常予盛眯着,骨节曲起,狭窄致的收缩着,咬他的手指。

    刚才亲手递给她的睡衣被他剥落了扔在地上,她粉白的肌肤在橘黄灯的映更像晶莹剔透垂涎滴的柚。

    肤质像豆腐,肤柚。

    无论怎么形容,怎么看,都想凑近了咬一

    他手指,抱起仍沉浸在余韵里的陈已秋站起大步了卧室。

    主卧的床很大,床垫柔,陈已秋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沉了像果冻的床里,她双手抓着床单试图起,却仿佛被般,四肢也无力。

    此时能发挥作用的只有声音。

    “盛”

    嘴张开的瞬间,一条溜的就伺机探了来。

    卧室一片漆黑,她只能借着窗外城市的灯火看清男人的脸。

    他闭着,一脸地和她接吻。

    雨声并未转小,然而在这杂音之,她却清楚地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声。

    他的贴着她,她受到上来自他的重量,嘴里的温度,以及私密他的

    全都在撕碎她仅存的理智。

    “囡囡”

    他的吻落到她的脖,啜了两后就又来到了她的前,轻轻舐,陈已秋得拱起

    男人的手从她的腰移开,探到了她心。

    “囡囡”

    他一直温声念叨着她的小名,动作却带着了着急。

    “囡囡”

    他从她,抹在了自己的上,连带着自己溢的前列,抹匀了全

    “囡囡”

    陈已秋蓦地抓了他的手,张地看着他,手指微微发抖:“盛哥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的就抵在她的,只要其一方不小心,事就成定局了。

    这个结果,他们真的可以承受吗?

    盛哥他,能接受吗?

    万一隔天睡醒后,他后悔了,她该怎么办?

    脑袋像团浆糊,她本思考不了,只是知如果他们真的了,便是一段无法回的路。

    她不知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但是看着前的人,她坦白自己无法忽视心底那隐隐的期待。

    她在期待和他发生关系。

    期待那些年里,不堪的梦里,她抓着他的发丝,在他耳畔喊他的名字。

    期待那些梦,能成真。

    常予盛原本是握住自己的准备缓缓推,却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听着她小心翼翼的确认,看着她在黑暗里发光的瞳,心脏就像猛地被人揪,隐隐作痛。

    “囡囡,”他趴,同她脸贴脸,的人很小,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自己的骨髓里,“这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好了吗?想好和我这个老男人了吗?”

    “呃”陈已秋瞬间失语了,或许是早已越界,言语上的赤她倒是能欣然接受了,她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忍不住失笑,“我没有嫌弃你老。”

    “我知。”男人溺地抱了她,脸更贴了,少女的脸小,他一动就亲上了她的,索他也侧过脸去和她吻,在彼此缠几番后,他才直起,再次将对准了,“别担心。”

    我会努力到,让你不再对我动摇、不再患得患失、直到全心,完全接纳我为止。

    “盛哥”

    轻轻的叁个字,像一团温的棉,厚厚覆盖在她心上。

    不知怎的,眶也发

    “疼吗?”

    浅浅探,挤她狭窄的,即使用手指扩张过却依旧难以

    陈已秋难受,只有一在不礼貌地闯,又又疼,那尺寸和刚才的手指全然不能相比。

    她疼得眶泛在自主本能的排斥异

    常予盛咬后槽牙,昏暗的卧室,他英气的眉皱起,鼻尖有细汗。他单手扶着自己发的凶,左手拿过床前的枕,“囡囡,抬腰。”

    陈已秋哼唧两声,睁开对上他黑暗的视线,心没来由的了节拍,她调整呼后,听话地拱起腰,男人将一个枕在了她腰

    “囡囡,”常予盛复又趴,贴着她耳畔,轻声细语:“张开,让盛哥去,好吗?”

    罂粟般的男人,在此时此刻,她才重新对这个词有了新的定义。

    “好”

    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只知听话地将更张开些,随即男人毫无廉耻的话便一连串地钻耳朵里。

    “囡囡的很,盛哥看见你的盛款待了。”常予盛声音带笑,夹着诱哄的语气,一边用手指掰开她两,一边将

    陈已秋简直后悔自己刚才的顺从。

    “啊——”她皱眉,双手攥着的床单,“好疼啊哈不要了”

    声音已然裹上哭腔。

    常予盛手臂撑在少女的侧,他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艰难地挤

    “呃咳”男人微垂,看了两人,仍然有大半在外

    他浅浅气,暂时停止了前的动作。

    “囡囡,你还好吗?”

    “呜呜不好”陈已秋了一滴泪,男人的已经顺利了她,即使觉到酸胀痛,但保持不动总比好太多了,“盛哥,我不行了你能不能就这样别动?”

    “哈”听到这般好笑又不顾他死活的无厘要求,常予盛只得无奈失笑,他溺似地亲了亲她额,随即腰肢动,浅浅,“囡囡,你知我现在,快要疯了吗?”

    说罢,他猛地

    陈已秋一瞪,疼得抱了他后背。

    “啊啊啊啊咳——!”

    “咳呵——!”

    这一,常予盛全

    泪不再打转,而是成串地往掉。

    陈已秋边哭边哼,嗓音支离破碎,是撕裂般的疼,每一都像在行十大酷刑。

    然而常予盛也没多好受,他咬着,忍耐许久的已经快要炸裂,痛苦得额细汗。好不容易狠心一鼓作气,却被柔致搞得近乎了,他赶才忍住。

    “囡囡。”

    陈已秋,虚弱地看了他一,“嗯?”

    “太舒服了。”

    常予盛蹙起眉,黑暗他的表看不清,但声音却沙哑低迷,分不清是翻了还是痛苦的,陈已秋只听得他息,一,在她耳边。

    “抱歉盛哥忍不住了咳!”

    话音落,男人劲瘦的腰肢猛地一,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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