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绊月 - 024.乐佩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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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乐佩公主



    卿杭是少说话多事的类型,以前几个朋友闹闹聚地在一起,他永远都是最沉默的一个。

    很多次冷战,其实都是程挽月来哄他。

    她能多少让他生闷气的事,就有多少哄好他的办法。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闹别扭的时候他就会期待她来哄他,然而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她,心里就已经不生气了,但因为想听她说一些甜腻腻的话,或者是喜她一直跟着他缠着他撒,他总是要多持一会儿,如果把她惹烦了,最后又是他低

    卿杭不知别的女生生气后会怎么样,但程挽月不难哄,只要顺着她就好了。

    程挽月还在哭,程遇舟叫阿渔宝宝、老婆,程延清叫她女朋友二狗、臭臭,怎么就你一天到晚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刚才没有

    你有!她平时在他面前都很不讲理,更何况是这时候。

    他索放弃辩解。

    程挽月他的耳朵,叫我宝贝。

    里被撑得很满,小幅度地收缩,在把他往外挤,但同时又像是在着他,她疼,他也煎熬,明明开着空调,他脸上的汗一滴一滴顺着落。

    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卿杭低,温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叫了一声。

    他收拢双臂,贴近她,像两株同而生的藤蔓一样缠在一起,汗都是养分,滋养着在不断疯,从地里穿透来绕成一个笼,把两人密地封锁在里面。

    他动了一,里面也在动。

    程挽月双缠在他腰上,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你是不是觉得我短发不好看?

    该哭还是哭,她一滴泪都不会忍。

    怎么会,很漂亮,卿杭的埋在她颈窝里轻微拱动,他试图用吻转移注意力,沿着她的脖往上,尖从角一往里探。

    她闻到了烟味,秀眉蹙起,但因为被吻得不过气,从齿间溢的轻断断续续糊不清。

    谁谁让你你烟的?

    卿杭只了半,烟味很淡。

    她以前对什么新鲜的东西都会好奇,好的坏的都想试试,但唯独对烟草很反

    卿杭没有烟瘾,客厅茶几屉里那盒烟放了很久,他上一次烟还是那个凌晨突然从梦惊醒的雨夜,梦里他和程挽月在白城那个狭小的房间里从天黑纠缠到天亮,她上每一肤都是他的领地,被他吻过,过,摸过,沾满了他的,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或者是被她引诱得着了失了魂,恨不得死在她上,完很快就能起,神志所剩无几,呼像火焰一样,都还埋在她的里不知疲倦地往

    刚才也是被她得有些烦躁了,门前才烟。

    他发是的,衣服穿得很潦草,就连和鼻梁上的透明也只是随便店只拿了一盒就结账,腹撑起的廓被衣摆遮住了,但手臂和脖上过度兴奋的经脉隐隐凸起没有任何遮挡,即使掩盖在冷漠的燥意之,稍微有经验的人就能看他不是刚从床上来就是赶着回去上床。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满脑都是回来她。

    我去刷牙,卿杭说着就准备起

    程挽月在他肩上咬了一,你把我吊着不上不的,这个时候刷什么牙。

    微微的刺痛顺着神经向周围蔓延,卿杭借着这个吻发动隐蔽的攻击。

    她教过他,怎么会让她舒服。

    比起用手,她更喜他给她,刚才只用了十分钟就让她败阵来,说明他得很好。

    程挽月稍稍推开他偏过息,再没有多余的力说话,他顺着她的颚线往吻,为了避免她明天早上发脾气,没有在脖上留任何可疑的痕迹,直接生生的嘬了一尖卷嘴里。

    她绷着的慢慢来,泪迷离,那气焰也消失了。

    床单都了一块,卿杭试着用力,黏腻的声越来越清晰,发着腾腾的气息里的涌动。

    程挽月揪住卿杭短发的手被他牵引着覆在自己,另一边还被他在嘴里,痛渐渐被酸涩的快意取代,她上次喝醉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醉酒后的大概就是现在这样,迷迷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手脚很沉重,但又像踩在棉里,被抛起,一秒又被拽着跌落在地。

    牙齿刮蹭到尖,咬疼了她,她腹猛地收缩。

    窄小的甬行开拓本就寸步难行,突然绞的瞬间从四周收拢,就像有无数张嘴缠在着,着。

    卿杭低声闷哼,程挽月并不知他受着怎样的煎熬,还报复一般咬在他肩窝一秒就被他捞起一条架在肩上。

    声挑战着他的羞耻心,却也刺激着他控制不住地往撞。

    人在望面前都是丑陋的。

    会贪心,会不知餍足,会破开伪装的外壳暴最真实的渴望。

    血仿佛是要从肤里爆开,他低吼一声之后重重地压在她上,像濒临死亡时发的求生信号。

    程挽月有懵了,泪还挂在角,茫然地看着天板。

    就这?

    是不是快了

    卿杭并没有给她嘲笑他的机会,吻住她的,一只手捂住她的睛,另一只手摸到床边的咬开好,完不仅没有疲,重新挤去的时候还涨大了一圈,然后她就笑不来了。

    他得多缠得就有多

    她在窒息前,无力地挣扎几但最后只能放弃,完全依附在他,靠他渡给她的那氧气才慢慢缓过神。

    得比汗多,叫声比息声更绵,也比他更狼狈。

    窗门闭,空调的换气功能显得有些肋,的味被关在房间里越来越烈,床单拧成绳似得缠在小上。

    手机响了第四遍,也没人理会。

    程挽月连睛都睁不开,是不是程延清的电话?

    不是,我的手机。

    她踹了卿杭一脚,那你接啊,要么就挂断,烦死人了。

    卿杭捞起地上的,把手机拿来,屏幕上亮着周恒的名字。系统自动挂断后,周恒又第五次打过来。

    卿杭刚接通,周恒的声音就像加了扬声一样传到耳边。

    我靠,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这么久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了什么事,急得我都差给房东打电话了。你人在哪儿?

    程挽月当然也听得来是周恒。

    刚才踹卿杭那一脚已经是她最后的一力气了,这会儿看着他还在她里,明明一气却又正正经经地接电话,就忍不住想作恶。

    她抬起一条,脚趾从他腰腹慢慢往上,抵着他用力碾了一

    卿杭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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