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没有

    好学生学什么都快。

    他们的第二个吻并没有间隔太久，第三个也是，那段时间是他们三年里最好的时候，就算闹别扭，也很快就和好了。

    三这年，程挽月和其他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不同班，教室也不在同一层楼，但她不介意，她在哪个班都能玩得很开心。

    学习成绩一般，但从幼儿园到的每一个老师不仅不讨厌反而都很喜的，大概也就只有她了。

    在温来临之前，白城有漫的雨季，程延清他初恋秦画的时候是瞒着边所有人的，一和二这两年，他一课就不见了，回家也很晚，程挽月经常找不到他，三也是，本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程挽月天天都在迟到的边缘试探，早上急急忙忙门，总是忘记带伞。

    她又在数学课上睡着了，同桌叫不醒她就算了，还被她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

    每个月最后一周的周五不上晚自习，周末休息两天，很多住校的学生都要回家，等她打着哈欠艰难地睁开睛，班里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又雨了。

    程挽月不喜雨天，她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鞋，很讨厌走路的时候被泥脏，她叹了声气，一只手伸课桌里，但只能摸到零。

    有两个哥哥有什么用，一个都指望不上。

    卿杭是班，走得最晚，走到最后一层楼，他在转角停脚步，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教学楼门的程挽月，外面在雨，她穿了一双白的鞋，磨磨蹭蹭不愿意去。

    被她发现之前，他把雨伞了书包。

    听到脚步声，程挽月回，她每天都穿得不一样，杨慧舍得在这方面钱，就一个女儿，一辈也就只有一次17岁，当然要穿得漂漂亮亮。

    白城一没有严格要求学生必须穿校服，只有卿杭规规矩矩地穿着，日复一日。

    他还没有看见她，她就悄悄躲在门外，等他走到门的时候突然来吓他。

    卿杭！

    冲力大，她抓住他的手臂才站稳。

    卿杭像是真的被她吓了一，怎么现在才走？

    睡着了呗，程挽月看他两手空空，你也没带伞啊，咱俩今天只能淋着回去了。

    卿杭余光注意到从另一侧楼梯楼的一个育生，他和程挽月关系很好，暑假还教她打篮球，她为此买了好几篮球服，他撑开一把很大的黑雨伞，正朝这边走过来。

    程挽月还在心疼自己的鞋，前突然一黑，什么东西盖在她脑袋上了，她着衣角掀到睛上方，才知是卿杭脱的校服外。

    一秒被他握住手腕，拉着跑雨里。

    她隐隐约约听见后有人叫她的名字，盖在上的校服总是被风得遮住睛，她顾不上回看是谁，好像有人叫我，卿杭，你听见了吗？

    没有，他加快步伐，再等一会儿雨就大了。

    啊我踩到坑了！卿杭，我爸妈又要开会，我想先去你家待着。

    嗯。

    十几分钟的路程而已，已经淋雨了，其实不用跑得这么急，但程挽月被他牵着，刚开雨就飘嘴里，耳边满是呼啸而过的风声雨声，说话也听不清。

    她力没他好，到家后直接在凉椅上，大大地着气，休息够了才坐起来脱鞋，发。

    爷爷去哪儿了？

    回村里了，卿杭倒好一杯白开，拿屋放在桌上，先换衣服，再把喝了，防冒。

    半的校服堆在椅上，程挽月看了一，没接他递过来的T恤，今天有冷，我要穿你的另一件校服外。

    每个季度都有两。

    我找找，卿杭又重新去翻衣柜。

    刚秋，天气时凉时，他另一校服洗完之后被压在面。

    程挽月坐在凉椅上解扣，用巾把上的渍，卿杭转过的时候，她正在调整衣肩带，肩带有，把肤勒了一浅浅的红印。

    你抱我，她每次都会抱怨这个凉椅硌得她腰疼背疼哪里都很疼，让卿杭在上面铺个垫，但他就是不听。

    卿杭看起来清瘦，但很有力，即使程挽月一都不合，他也照样能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

    她只穿一件校服外，把发上的发圈拿来了，发柔顺地披在肩后。

    卿杭弯腰抱她的同时，微凉的也贴上她的。

    两人一起跌到床上，他撑起，没有把重量全压在她上，只分开了短暂一秒，他就变了个样，吻势突然凶狠。

    他想起了暑假，她和几个育生在场打篮球的场景。

    衣服对程挽月来说很宽松，袖也很，厮磨间越缠越，她像是被绳捆绑住了，或轻或重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蹭到他间的，给他带来了快意。

    又咬人，你才是小狗。

    卿小狗。

    我只是想来写作业，谁让你亲我的？

    卿杭不仅亲她，还想摸。

    这个时候她是没什么脾气的，最多只是在风不服气，故意假装不兴，凶他，瞪他，泪汪汪地喊疼，等他抛戈弃甲，收起刀刃，她就会本，把在他受的疼加倍地还给他。

    他吃过亏，除非他甘愿被她玩，绝不会再第二次踩同一个陷阱。

    卿杭一只手从她腰间探了去，像是握住了一团细腻的油，他脑海里仅剩的一思考能力全用来回想刚才她自己是怎么托住的。

    他沉默但，渴望的太多但青涩生疏。

    在脖上留痕迹太危险，吻到锁骨时他会很小心，过了危险区就收敛不住，但她说了，不准疼她才可以亲，他只能慢一，轻一。

    得像熟透了的柿，稍微咬开一个小，就能把里面的来，连都显得糙，更何况是牙齿。

    他再小心也会失控。

    埋在她的脑袋被她用力推开，卿杭前一片模糊，过了许久，她的五官廓才慢慢变得清晰，面红耳赤双眸微的模样是在无声地控诉他到底有多凶残。

    他疼得厉害，神恍惚，嗓音很沙哑，发怎么剪短了不是这样的你是发、黑的

    程挽月气鼓鼓地瞪着他，卿杭，你敢嫌弃我短发丑！

    闹钟响起，声音无比刺耳，卿杭这才清醒过来，他们不在那间狭小的屋里，外面也没有雨。

    我为什么在床上？他不是睡在沙发上的么

    他烧，得吓人，人也迷糊，程挽月就没计较他一边挑她发的刺又一边摸她的渣男行为。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说好了我睡床你睡沙发，你竟然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卿杭被刺耳闹钟声震得，梦境和现实重叠，他被困在里面，找不到。

    母亲是在他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