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绊月 - 010.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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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留个电话



    卿杭只好提醒她,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刚才的医生不也是男的吗?病患面前无男女,妇科和产科的男医生也不少。

    程挽月上床,两只拖鞋被她甩飞到卿杭脚边,狗把人咬了,负责的是狗主人,你的泡面把我了,你就得负责。

    卿杭不懂她到底是没有一丁防备之心,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里,觉得他只不过是父母资助的一个穷学生而已,不会有太集。

    他反驳一句,她就用两句甚至更多堵回来,让他哑无言。

    无论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卿杭表面看似镇定自若,但脑海里在天人战,几番挣扎之后才勉说服自己,她说得对,只是药而已。

    两人你来我往了十分钟,他才拿起那支药膏,慢慢走到床边坐,手还没有碰到她就收了回来。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脱什么啊,撩起来就行,她穿着睡裙,很方便。

    卿杭低低地叹了声气,里面的。

    哦,程挽月后知后觉,她趴在枕上,一只手伸到后面,撩起裙摆后小心地勾着拉了一,这样行吗?

    肤被得泛红,即使在医院过一次药,但时间太短,红还没有完全消退。

    再往

    她又继续往拉,这样?

    再往

    她觉已经到快大了,再脱我就光着了。

    那你自己来,我走了。

    他说完就起,程挽月连忙叫住他,别走别走!我脱!我脱总行了吧

    医生说夏天容易染,不好好药,肤可能会烂掉,还会脓。程挽月什么都不了,脸埋在枕里,睛一闭,拽着使劲儿往拉。

    卿杭只是让她把伤的来,没想到她刚才那一会脱得这么彻底。

    睡衣裙摆掀到了腰间,脱到了大,腰完完全全地暴在他前,肤白里透红,随着她调整姿势撅起又趴去,生生的像果冻一样轻微地弹了一

    他以前的邻居一家人全都是单汉,老婆跟人跑了,丈夫把三个儿养大,因为家里条件差,大儿都快三十了也娶不到媳妇,平时是很老实的一个人,事也很勤快,去别人家帮忙也不说闲话,坐在地完两烟后就埋活,但晚上睡觉的屋里墙上却贴着几张发黄的旧海报,海报上的女人面穿着的那件用细绳系着,间的发若隐若现,上面更是什么都没穿,只用手捂着,反而被挤的沟壑,其有一张海报上的女人是趴着的,发很前的半遮半漏,微微翘起,侧躺在床上睡觉就会正好对着女人的,上面有很多斑斑的痕迹,还有手指过的指痕。

    有几次去借东西,门第一看到的就是那张海报。

    照片始终只是照片,平平地印在纸上,再怎么样也比不了实

    她是温的,有实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指腹上的茧太过糙,再怎么小心也会疼她。

    你嘛摸我?程挽月冷不丁地声。

    没有棉签,怎么才能到隔空药,卿杭把药膏给她,你来教我。

    程挽月脸讪讪,又把药扔到他手里,重新趴在枕上,声音闷闷的,那你摸吧。

    卿杭纠正她,我是在药。

    程挽月很怕,刚才在医院,医生动作熟练不像他这么慢,越慢越难忍。

    他好一会儿都没动,她知他是在看她。

    你在看什么?

    有个胎记。

    她上有个心形胎记,在左边靠近腰的位置,颜,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他指放在上面就能完全遮盖住。

    我生就有了,我妈说刚生的时候像颗小米粒,我大了,它也大了。

    连程延清都不知,结果现在被他给看了,她想到这里就有生气,你闭着睛,不准看!

    他很听话。

    但闭上后摸错了位置。

    两个人都僵住了,程挽月开骂他之前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她一只手攥,闷声闷气地说,算了,你还是把睛睁开吧。

    这一次,他动作很快,像是急着要去什么,草草了事。

    但完药还不能立刻把穿上,否则药膏就会粘在上。

    得晾几分钟,等收。

    程挽月脸颊通红,不知是被枕闷的,还是在她上极为罕见的少女羞赧。

    这五分钟对她来说很漫,但她不知,卿杭度过的每一秒都更加煎熬。

    她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穿好衣服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桌上有颗泡泡糖,她抬手够着拿过来剥开喂到嘴里。

    卿杭僵地坐在床边,低垂的目光落在墙角,她还是像刚在那样那样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泡泡,偶尔发,翘起来的小在半空晃啊晃的,墙上的影也在动。

    又过了一会儿,程挽月想问卿杭晚上吃什么,突然发现他的坐姿很奇怪,放在上的手握得佷,手臂上的脉隐隐凸起,脖上起了一层细汗,像是在遭受什么折磨,忍得很痛苦。

    洒到他上了吗?

    他是不是也被伤了?

    他这闷葫芦,跟木似的,就算难受也不会说。

    卿杭。

    嗯。

    她丢开手机爬起来,跪在他边,凑近后又低低地叫了一声,卿杭?

    卿杭意识避开,拉远距离,什么事?

    你能不能把脱了,让我看一

    卿杭猛地站起,他极力隐忍着烈的生理反应,怕被看来,但又无法控制,层的血都在隐隐动。

    程挽月,你懂什么叫羞耻心吗?

    我懂礼貌就行了,而且我是在跟你商量,又没有直接脱你的,程挽月看他这个样,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放心来,卿杭,你看了我的胎记,也得告诉我一个秘密。

    我没有秘密。

    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秘密,程挽月不甘心,继续追着问,你小时候过割包手术吗?

    程延清6岁那年夏天,像个螃蟹一样从医院走回家,足足在屋里抑郁了两个星期,她每次被欺负了都拿这件事反击,屡战屡胜,再战再胜,无一例外。

    我走了。

    我还没吃饭呢!

    饿着吧,他关门离开。

    但一个小时后,他还是往程家送了吃的。

    程延清租的这在十二楼,有电梯,上楼也不费事,只是这个时间上楼的人很多,有大人有小孩,程挽月被卿杭背着,谁电梯都会多看几

    电梯后,程挽月让卿杭往左边走。

    卿杭站在门,腾一只手从她包里找钥匙,打开门后才把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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