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一次了。”
“多谢。”
李祎让九渊继续去守着他家墨龙王，把白泽拉到一边：“我此来其实主要是为了白虎爪, 恰逢寻到墨理, 发现锁他的地方就有一
, 并且那里还有一个伏龙大阵——你可知那是谁的手笔？”
“伏龙大阵？”白泽认真思索一番，“这我不大清楚，但据九渊说墨龙王被困于此地数百年, 百年前来过昆仑山的……只有边崇仙君。”
“边崇？”
李祎搜
刮肚也没从自己认识的仙人里找
这个名字，又听白泽说：“关于圣
的事，好像是由他负责——那时候我并不在昆仑，也是后来才知晓的。”
“边崇……”他又喃喃了一遍, 觉得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那日在仙君殿上接待他的人，不过那时他来去匆匆，也忘了打听他的名号。
他默默记
这个名字, 又问：“那你可知
另外两白虎爪在哪里？”
白泽
为难的表
：“实不相瞒，虽然同在昆仑附近活动，可‘不同不相为谋’，白虎族太喜杀伐, 我实在跟他们
不
，关于白虎神也知之甚少——他将一白虎爪落于昆仑山，还是你们来以后我才知的。”
李祎听他这么说也不甚意外，换了个问题又问：“那你近些年可有在昆仑一带见过白虎族？”
“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一百多年以前，”白泽说，“近段时间未曾见过他们的踪迹，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李祎忍不住皱起眉
，片刻说：“我知了，多谢。”
白泽一拱手：“九渊方才已经大致跟我说过了，几位既然来此寻找白虎爪，定少不了要待些时日，不妨在此
落脚，也方便些。”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四人暂时在昆仑神
居住来，彭彧觉得这地方哪里都好，唯一不方便的是位置太
了，茅厕设得十分反人，每次嘘嘘都要瞻仰一番“飞
直三千尺”的奇景。
龙族不愧恢复能力惊人，又有瑶池玉相助，那墨龙王昏睡三天已清醒过来，甚至勉
可地行走。他一边养伤一边陆陆续续向众人叙述了自己的遭遇，说是那时他来还白虎旗，经过昆仑上空时误
伏羲伏龙大阵，便被困于阵
，得知牺牲他的修为可以支持封印不破，便没有挣扎，被锁山底——基本跟李祎推测的一致。
彭彧问：“白虎旗？白虎旗又是什么东西？”
墨理：“白虎旗是白虎族的东西，得此旗可号令白虎助战。前朝曾有一支无往不胜的玄甲军，因为攻无不克声闻四海，得前朝历届皇帝信赖。可也正因为这份信赖，全大胤百姓都认为只要有玄甲军在，天就不会
，军队本
也变得越来越自负，谁都不放在
里。”
“终于是刚极必折，没多久玄甲军就吃到了有史以来最大一场败仗，反叛的军队如有神助，玄甲军在一夜之间全线溃败，都城沦陷，从此再无大胤，而立大周。”
他此时气血两虚，说话还有些困难，不得不停来缓了
气：“后来我们才知，大周军队之所以能赢得这么快，是因为他们曾向白虎族借到了白虎旗——我不知白虎族为何会答应。再后来改朝换代，天安定之后，我墨龙族发觉他们手里有这么件不该有的东西，便偷偷拿回。”
“我亲自去还白虎旗，本想顺带向白虎族问个明白，没想到途了岔
，我被困在昆仑山，白虎旗也遗失了。”
“有这等事，”李祎说，“墨问可没告诉我。”
墨理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微微一怔：“墨问……你见过他？”
李祎回想了一自己刚坠天不久之时，某天晚上跟那两位并不愉快的谈，嘴角一
：“见过，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看样你们墨龙族的禁术，也不是一定会害死龙啊。”
墨理：“……”
彭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知这两位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只好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是无关
要的空气。
两条龙
行完一场“凡人听不懂”的，又各自散去，李祎在院里的玉桌上鼓捣白虎神的封文，彭彧蹑手蹑脚地凑过去观
，看不来这到底是怎么个演算法，只觉那些蚂蚁大的文字看得人
，看着就很痛。
他悄悄绕到龙王背后，把
搁在他肩膀上，轻轻在他耳边呵了气。
“别闹，”李祎显然并不想理他，把偏向另一边，“没事
找他们去，我这
上就要解开了，别打断我思路。”
彭彧顿觉索然无味，只好放开他，溜达到一边去逗黄豆，又不知想起什么，从胳膊上摸那雀翎来，将其变换成羽
笔，随手过张白纸在上面写一。
白纸“刺啦”一声烧了个
火朝天，直接在他手里挫骨扬灰。
李祎：“……”
彭彧笑一声，赶把两只不老实的爪背在后，大尾狼似的背着手踱开两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半刻之后李祎突然停笔：“成了。”
他
吐一气，把所有演算毁了的废纸一把龙火烧掉，又将有用的整理起来，是厚厚的一沓。他拿着那沓纸倏地起：“我们现在就回去。”
两人没有通知其他人，尤其是避过墨理，转已重新现在锁龙的山
里。彭彧追在他后问：“你真的要把这封印解开？那岂不是等于亲手把鬼族放来了？”
“我现在不解，等它们自己冲破封印也要不了几时，那样我们反而很被动。”李祎说着往那仿佛接天连地的白虎爪上打量，“不破不立，我只有解开这封印，才能设自己的封印，就算跑来两只小鬼也是不可避免的。”
彭彧便不再追问，而是掏玉耳扣
在自己耳朵上：“你说我能镇得住场吗？”
李祎好笑地瞧他，没接话，化为龙游向白虎爪，龙爪在某的封文上
，继而顺着看不见的轨迹一路划过去，被他
碰过的封文便逐一亮起，渐渐布满整个白虎爪。
当爪上所有文字全
亮起的时候，地面上的文字也在一瞬间同时
亮，映得整个山亮如白昼。彭彧被吓了一
，连忙开，只见两封文开始缓缓反向旋转，金
的文字仿佛脱离来浮到空，越转越快，看得人缭。
那些文字连成一串快速旋转的时候，就好像一条条金的锁链，不同方向的锁链逐渐穿
，渐渐环绕成一个
大的金球，并在一刹那间齐齐缩拢，倏地向球心一凝去。
“嘶……”
彭彧被瞬间爆发来的光刺得睁不开，连忙抬手遮挡，过了许久再睁开，发现那白虎爪上所有纹路悉数脱落，彻底变为一漆黑平整的指爪。
同时地面轻轻地震颤起来，
掉落一些细小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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