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若无白夜（3）

    这里是哪儿？

    听好了，这里是密歇湖的邻居，天堂的门！

    芝加哥！混和乐是这座城的代名词！

    捱过了可怖的大萧条，她现在依旧充满生机。

    所以客人们，既然已经来到天堂之，趁着手宽裕，为何不来玩玩呢？

    你站在酒馆的门张望，有天乐队奏着萨克斯。一串脱的音符过后，有人和唱起乐的曲调，边唱边朝你抛了个媚。

    由于太过匆忙又或者是乔瑟夫本不上心，你和他没有计划回到他家所在的城市，而是偏离了路线，来到了距纽约千里之外的芝加哥。

    如那位揽客的歌手所说，芝加哥是一座充满混和乐的城市。这里有规模最大的歌舞厅、数量最多的地酒吧，也有臭名昭著的犯罪率。

    黑手党当年靠贩卖私酒在此地发迹，就连悍的冲锋枪也因为屡次在街现，失去了神秘和威严，而被冠上芝加哥打字机的戏称。

    再加上大萧条的余波仍然影响着绝大多数人，走投无路的人合警察当街抢劫都不算新鲜事，犯罪率居不。

    即使如此，没有命和温饱之忧的阶级依旧拥有享乐的特权，因此这里的娱乐场所仍然火爆。

    这里的玩乐如此丰富，歌手边唱边，想要获得愉如此简单！

    见酒馆的歌手这么，你想也没想就一个人走了去。

    不他说的真假，至少，他要比乔乔的态度好得多！

    是的你现在独自一人，不再像在墨西哥跟乔瑟夫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了。

    简单来说，你们之间正于冷战。

    了船，乔瑟夫问了一句：你想在这儿休息个几天，还是连夜赶路离开？

    就像最后一稻草，毫无计划的劳累奔波、漫无终的旅途、糟糕的事后习惯以及过于旺盛的，都成了你责怪乔瑟夫的理由。

    特别是后面那几，你单方面跟他大吵了一架，而乔瑟夫先是服歉，接着又说我以为你享受的，一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样，你决定不再搭理他了。

    之后你们找了一家旅馆住，他想通过证明自己、好好和你恢复，你在享受着的同时完全不给他反应，让乔瑟夫到颇为摸不着脑的难堪，询问你怎么回事。你不回答，扔他在床上尴尬，最后让他一人靠手解决。

    似乎乔瑟夫也被你无常的格惹得不兴了，从那之后你们就不怎么对话了。

    这本不是你的错，第二天晚上你气得牙，很想找一个东西磨一磨，于是一个人跑了来。

    不是谁的错，就像之前说的，你是绝对不会向仆从歉的，至少上不会这么。

    你上没带一分钱，哪儿人多就往哪儿走，没错，就是为了证明没了乔乔你照样能过得很好。

    酒馆里相当闹，有人在台上表演，台尽是些烟喝酒的人，无论男女，座无虚席，不少人站在最后面观看，堵住了。灯光非常昏暗，加上外面还有源源不断的客人，你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对你来说这里的空气不算很好，但就算着鼻习惯来，你也不愿意灰溜溜的回去见乔乔。

    你看了会儿表演，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转而回寻找，却被拥挤的人群推到了墙边，接着你注意到，一些人没在这里停留，他们陆陆续续地绕到舞台的侧后方，那里还有一个门。

    也许是酒馆的后门，你跟随在人后打开它，发现竟然是一条向的通，隐约能听到嘈杂的声响和音乐从面传来。

    走不算的楼梯，有一位化妆的女站在小型接待台后面，这会儿没人，她检查着登记册，手里还夹着细的烟。

    视线穿过她后，里面怎么看都不像。

    那个女注意到你，你还未说什么，她就从台后走来，双放光，握住你的肩膀，将你原地转了一圈看了个遍。

    不错、不错，她连声说，虽然我们这儿不招人了，但是如果是你这样的

    招什么人？这是哪儿

    哦，我的天茉莉，过来接替我一会儿！

    乔瑟夫自诩不是委屈自己的格，在你跑去之后，他先是有担心地跟来，怕你走丢就保持距离地跟着你。结果你四闲逛，看起来比他还要适应这里。

    你最后了一家闹得非比寻常的酒馆，人多杂，乔瑟夫找不到你人，也越想越不他要放弃跟在你后面等着你回心转意，他又不是狗。

    虽然法律规定21岁才能喝酒，但他看起来很成熟，而且也没人会查他的年龄，他想趁机一杯金汤力，就当庆祝重获单，结果这里只有低度数啤酒和酒。

    乔瑟夫有无语，真不知里面瞎转悠的酒保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刚坐在吧台抿了两，乔瑟夫注意到有不少人往舞台后方走去，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工作人员。他指着那个方向，顺问了一句酒保：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吗？

    酒保瞥了一他说：去看看不就知了。

    说完他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他的语气并没有不耐烦或是歧视，倒是有些说不清的意思在里面。

    于是决定来放松的乔瑟夫就去了，他站在那扇朴素的门前，注意到旁边贴着一幅不朴素的海报。

    上面有一组醒目的单词：今日女郎。后面跟了某的名字，同时标了时间，演在晚上十，离酒馆摆钟显示的时间还差十来分钟。

    背景的图画倒是不普通，那是一个穿着艳丽，提起裙摆的女人。是的，只有一个女人，因为那是脱衣舞女。

    禁酒令时期，官方不允许贩卖私酒，不允许公共场合饮酒，不允许饮料有0.5%以上的酒。然而在芝加哥，黑手党人使这里私酒盛行，开了许多地酒馆，当然不只是喝酒而已，通常还要上表演。

    直到1933年，这项法令被彻底废除，芝加哥的黑手党和地酒馆却被永久的保留了来。

    脱衣舞女郎？他在纽约还没来得及见识呢。

    乔瑟夫果断地推开门，走了楼梯，就见几个人在接待台签支票，在门跟侍者说说笑笑了好一阵才走去。

    乔瑟夫走过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女正百无聊赖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她就是接待员。然而看她上穿着的既不是正式礼服也不是职业装，比起站在门的侍者，她更像是舞台上的表演者。

    他大咧咧地走到门，女人朝他：邀请函或是门票？

    怎么买门票？乔瑟夫问。

    新来的是不是？她上打量了一乔瑟夫，很简单，先缴纳100金的押金，成为这里的会员。

    怎么不去抢银行呢，乔瑟夫心嘀咕着，作势要掏钱包，嘴上却说：我是新来的，堂跟我代了那么多，却没告诉我这里有这么漂亮的一位小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