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变成一条好狗的，汤姆。

    25

    有时候，你必须得忘什么，才好快活地活去。如果你要上侯爵的床，就得忘掉你自幼以来被教育的耻辱心。如果你想当侯爵的随侍，你就得忘掉你低微的和鄙的言辞。如果你想当一个码工人，抗麻袋，吃面包，喝清，偶尔去酒馆喝劣酒，那你就得忘忘很多

    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总能立刻想起弗洛里安对我笑起来的模样，他柔的嘴弯成一个好的弧度，湛蓝的睛温和地注视我。我还能记得我面对这笑容的觉，我到我活着。

    26

    我活在疲惫，疼痛，以及羞辱里。

    弗洛里安给了我这一切，还要问我，我为什么要自己讨来这些苦吃？

    27

    我在等待雨天。

    我祈祷那个天上的主宰者。我和祂说，您看啊，弗洛里安是个多么可耻可憎的一个人，他是私生，大后又沉溺，为人残暴，丝毫没有仁慈之心，您嘛要让他万事如意呢？

    神暂时还没有回应我。

    28

    我的鞭伤没有上过药，它们变成一片紫黑，稍微一就痛。

    弗洛里安很喜去那些淤青，尤其是在床上。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在床上太不合他了，而他一那些青紫的肤，我就浑绷，息，好像十分动一样。

    29

    今天，弗洛里安往我的里了一个假，然后给我一骑装，让我陪他去骑。

    夹着那个，陪他去骑。

    30

    我时觉自己站不住了，我宁愿爬，但弗洛里安让我走。他挽着我的手臂，在宽阔的场地上漫步。

    我觉得一阵一阵发。

    31

    回去后，他享用了我被撑得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的。驱直，毫不费力。

    完，弗洛里安对我说，等我重新认清自己的份，能够胜任一条好狗的职能后，他就会带我回到王都去。他说，我会成家，在他的安排，我会有孩，在他的同意，我会实现我的一切心愿，在他的允许。前提是我要当一条好狗。

    他以为他完了威，在利诱我了。他以为他在利诱我。

    32

    我因为袭击他被他用项圈上的法打了。

    33

    我醒了，他们去通知弗洛里安。弗洛里安现了，拿着他的鞭。

    34

    弗洛里安没有立刻开始我。他甚至没表现什么怒容。他和颜悦地问我，为什么那么，好像他真的很好奇一样。

    我好恨他。我对他这么说了。

    他笑了，有漫不经心，好像我说了一个蹩脚的笑话。他又开始历数，他给过我什么，而我能给予他的不过是一不值钱的陪侍，而我连这回报现在也给不了他。我用我无耻的背叛玷污了他的慷慨，宽容，仁慈

    我只有一句话可对他说：我恨你。

    他打了我一掌，接着开始我。

    鞭是浸过的。

    等到我的衣服被烂，肤被破，持续不断地撕裂的灼痛让我意识到，是沾过盐的。

    我缩到墙角，试图躲开他的鞭。弗洛里安用电我重新跪在他面前，双手背在背后，起膛。

    他准确地到了我的左。我立时蜷缩在地上，捂着，觉得疼得像快掉来。

    你会变成一条好狗的，汤姆。他说。

    35

    我没有衣服了。弗洛里安驱赶着我光着在大宅里爬来爬去。我尽力盯着地板，不抬，忽略那些来自他人的视线。

    弗洛里安有时候会让我里夹着东西爬。

    36

    我看到了乌云，在窗外聚集。

    37

    我把床单裹在上，用床幔的绳系。我等待着雷鸣，成功拆木板。总得来说，一切都很顺利。

    除了我正要窗时，到脖颈一痛电击。

    你要去哪，汤姆？弗洛里安倚在门，穿着睡袍，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我还是去了。

    朝。

    38

    越往落，时间好像就过得越慢。我越来越冷静，越来越后悔。我觉得我就这么死了，太不值当了。

    我的生活总归是快乐的，让我满意的。我壮，健康，有手有脚，并不懒惰，孤一人无分文也能找到养活自己的活计。当然，如果我所侍奉的主人不是既不慷慨也不仁慈更不宽容的弗洛里安，我大概会更快乐。或者，如果我像个贞洁的姑娘一样看重自己的里的贞，拒绝趴在床上像母一样被我的主人骑那时候弗洛里安大概只会撇撇嘴，不再提这事。会有另一个壮的等人被想尝新鲜的侯爵大人开，肌。那些在和侯爵上床的过程，逐渐认不清自己的份，逐渐不满足自己的现状，逐渐贪图更多的人不会是我。

    无法抑制地，不能停止地，烈地恨上弗洛里安的人，不会是我。

    我的母亲在我小时候教育我，我们这些份低微，财产匮乏的等人，所能占有的最有价值的财富，就是令人敬佩的德和令我们自己快乐的一颗常知足的心。而我的父亲对我的教育则是：不要犯错犯禁，我们这没有份又没有钱的人，一旦犯错犯禁，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死的比较早，我也把他们忘得比较多。现在我又重新想起他们，很可惜，我以前没有照着他们的教导来生活，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好疼。

    39

    我死了吗？

    40

    我觉得我在梦，或者梦游，或者喝了什么奇怪的药。我看到幻象，或者我自己是一个幻象。

    我觉得我飘在空，我听到窗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雨得很大。我看到雨丝在灯火里发光。我看到弗洛里安，趴在窗，撑着，面无表地盯着窗台面。一闪电照亮了他的面孔。他在喝酒，很从容，很淡定。

    我听到弗洛里安说：蠢货。

    他把那个皿放在窗台上，转走了。

    41

    很遗憾，我没有摔断脖。

    我看见他们在对我急救。我被抬室，拆上裹着的床单。医生带着他的神秘箱冲来，切开这里，接上那里，撒各各样的药粉，念咒语。弗洛里安走来，看起来倒是在场最冷静的人。他递给医生一个神秘的瓶，医生接到这个瓶，先是一愣，接着命令仆人们都去。

    我看到弗洛里安跪来，祈祷的姿势。

    我知那是什么玩意儿了。神殿限量产品，最级的治愈药，只提供给各国份最贵的那些贵族。我不仅死不成，而且过几天就能恢复得完好如初让侯爵阁继续折腾。

    医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