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的祭品 - 【七】被玩得shi淋淋的

    九嶷山的山神原是蛇这件事他是所有村民都知的事——山神的原型是一条白蛇。这不是忌讳，反倒是山神传达的，所以九嶷山附近的村庄从不会有毒蛇没，就算是有村民去山林附近打猎，也从不会担心被蛇咬伤，这都是因为山神庇护，也避免同类被人类伤害。

    黎木生将叶乔的耳垂得完全红透，叶乔很白，也很薄，仿佛黎木生再用力一些，耳垂就会渗血来。他没叶乔后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了，两手指同时在挖，很快就让里面起了意。

    “乔乔前后都是贪吃的，只是着手指就了。”叶乔当然知黎木生是什么意思。他也从不知自己竟然这么，还没被男人从后面过，单单只是被摸就已经了。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后的是黎木生，便觉得心甘愿。

    可能是因为叶乔前面还在被着，所以也勾得后着手指搅，似乎也想要黎木生用手指把这透。黎木生笑了几声，继续用手指往去，勾着上柔的地方压。

    叶乔往上撅起，两条也难耐地绞在一起，他拉住黎木生另一只手，将脸埋手掌泣，将泪都在男人的手心。黎木生地继续打开叶乔的，他的速度慢了来，在后的力度却越来越重。叶乔的腰颤抖着，间淅淅沥沥地吐，把两人都浇了个透。

    黎木生抵着叶乔的肚，终于将那了去。叶乔颤抖地缩在他的怀里，里还在猛烈地着。

    等叶乔平静来后，他里的那也了来，只是他们贴得极近，所以还是夹在叶乔的间。

    黎木生从后面亲了亲叶乔的耳尖，手着叶乔绵绵的，“要是以后乔乔不乖，那我就把乔乔一吃肚里了。”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所以这话也像是说笑一般，然而叶乔知黎木生说得是真的。但他心里没有任何慌，叶乔只是握住黎木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

    “好呀。”叶乔轻声说。

    叶乔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还是襁褓的婴儿时便被丢在了无人经过的小路边任由他自生自灭，也许是他命不该绝，被九嶷山的村民捡了回去。那是一个老人家，女都在战死去，想着捡个孩回去，好歹要有人给他摔盆。

    叶乔被养到七岁时，捡他回去的老人也随之去世了，叶乔又一次变回没人要的孩。

    叶乔得好，就算是天天地活，可他和村里其他孩都不一样，只要是空闲时，他的脸和手都是白白净净的，衣服虽然旧，但不脏污。叶乔不和别人亲近，可有人早早就盯上了他，想要把他抱回去童养媳。

    但是叶乔从小就倔，从小就不认命，没人养他了，他就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半大个小人自己想着法菜逮兔，的稻不够吃，就去捡豆跟别人家换。谁要是想行把他抱走，他就跟发了怒的狂犬一样，在来人脸上又抓又挠，拿起石就打，直到把人都赶去，因此他晚上歇息时手上从来都是着剪的，枕着的布也要再压把刀。

    就因为这样，村里没有小孩愿意和叶乔玩。其实不一起玩对叶乔来说本无所谓，他只想活去。但是那些孩不止是不愿意和叶乔玩，还会联合起来对付叶乔，欺负他。

    只是叶乔一直都不好惹，连大人都放弃去抓他了，更何况这些孩。谁要是欺负叶乔，叶乔也会报复回去。谁要是故意去踩他的菜，他就能大晚上不睡觉去踩坏那家人的；谁要是故意扔东西砸他，叶乔也会捡石扔回去。有些大人不懂事，想要给孩撑腰，都会被吓回去。

    毕竟叶乔现在是孤一人，他想活着，但是大不了就这么死掉也行，但是这些人不一样，他们都是有儿有女的。而且这些人都知，惹谁都不要惹狠人，而叶乔绝对就是狠人。

    “这孩有病的。”总会有人这么暗地里嘀咕叶乔。

    所以他们也想了另一个法，就是不会换粟米给叶乔了，只有几对叶乔一直不错的人家才会继续跟叶乔这么。但叶乔也知，没有谁是容易的，所以他自己记着天数，隔个七八日才会去换粟米，但这也就意味着叶乔换粟米后总会饿上几天。

    毕竟叶乔虽然有东西，但这些都很有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逮到兔和田鼠的。

    叶乔遇见黎木生时，他已经饿了两天。饿肚的觉太难熬了，肚里就跟坠着块石一样，又饿又疼，难受一阵又缓一阵，叶乔在床上睡了一天，越睡越。

    其实叶乔也可以着脸再去换粟米，但是糟糕的是，他最近这段时间逮到的猎都很少，所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办法。其他人家也不会看叶乔可怜，就来接济他的。叶乔很清楚，他上没有什么依仗，所以不会有人大发善心。

    但是不能再这样等去，所以叶乔等肚不疼后，还是拿了东西山。

    他平时只在林外围布一些小陷阱，只是现在天气渐凉，不是兔还是其他的小猎都躲了山林里，所以叶乔只能铤而走险到里面。

    叶乔还是那个想法，如果天不亡他，那他自然会活去。如果他注定要死，那便死吧，也没什么可怕的。

    叶乔小心地到林里，其实乎叶乔的意料之外，这里面没有他想象的可怕，林里十分的静谧，时不时会有几声鸟叫，但并不是村民讲得凉可怖。

    叶乔停脚步，想着就在这里找几个地方布陷阱，可没想到就在他转之际，就发觉脚上踩着一团绵绵的东西，把他惊得他往后倒了几步，他饿了两天，早就手脚发，便直接坐在了地上。

    叶乔定睛一看，他踩到的竟然是一条白蛇。那条白蛇足有成年男人两个拳那么宽，一看不来到底有多。他刚刚挂在一棵木的枝上，所以叶乔才没有发现，但不知为何突然从那上面掉了来，才被叶乔踩了一脚。

    叶乔后背猛地爬上一层汗，他意识便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条蛇吞吃掉了。可他等了一会，发现白蛇并未向他袭来，只是动了动躯。这时叶乔也慢慢冷静来，他想起山神，也想起村民供奉的山神原这件事。

    叶乔握手心汗的拳，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着手脚跪在白蛇面前，给他磕了几个。

    那条白蛇缓缓地向叶乔爬来，他的缠在叶乔的手臂上，那腻微凉的让叶乔打了好几个激灵，他不敢抬起，怕一抬就看见白蛇张将他一吞了。

    白蛇附在叶乔耳边，发轻微的响声。

    “嘶——”

    叶乔睁开，就见原本抱着他的黎木生变回了蛇。

    他笑了笑，温柔地抚摸着白蛇的。过了十年，黎木生的原更大了一些，压在叶乔的上重量不轻，但是并不觉得痛苦，只觉得怀念。

    其实十年前，叶乔见黎木生的原型也不过是匆匆一，但这些年他从未忘记过。

    黎木生知叶乔醒了，他的还是压在叶乔的肩上，却从叶乔的腰开始，一圈圈地环绕去，直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