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2

    就这样你们从清晨开始整整纠缠了半日，不知廉耻地。

    商队大概是派人来过你们，但最终你们还是比预定的发时间晚了大约两个钟。为表达歉意，你替他们稍稍清除了一些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烦。这样一路上，你们的行程快上了不少。

    有什么可赶的？但梅迪奇显然是不满的。当时他正埋首你的，津津有味地为你清理里面残余的果。他抱怨你的太多了，表示光用不行，于是很快又重新决定还是用来得方便。

    对于他的抱怨，你只是微笑，并没有说别的什么。

    在到达所罗门首都前的路上，你们几乎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之所以称之为几乎，只不过是于一趣的需要。

    你总是在闲得无聊时改变自己的角，大分时间是门游历的修女，但有时也是来自乡去都城奔丧的可怜养女，也可以是刚刚失去丈夫的未亡人，还有前往所罗门联姻的贵族小。

    梅迪奇自然也乐得合你。他除了演沉默的骑士十分顺手之外，对诱骗可怜乡女孩的贵族弟扮演也颇有心得；此外还有游走于际圈的公，专门喜挑有夫之妇手；再有便是放不羁的王族继承人，差错之在接亲的途看上了自己兄弟的未婚妻

    在这样一段近乎陌生的旅途，你们享受了几乎所有能够享用的快乐。你们甚至还在某次一同扮演了一对互相看不顺的赏金游侠搭档，端了个打商队注意的盗贼工会，最后在满地的珠宝赃尽缠。

    你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其他人，仿佛只要你们不说，那些人和事就不存在了一般。

    你们当然知不是的，梅迪奇尤其清楚。随着你们逐渐接近王城，他明显心浮气躁起来，虽然见到你的时候总还是懒洋洋地笑着，但你时候却一天比一天暴起来。他大概是预见到了可能有什么即将到来，某他不希望的结果。于是他几乎是揪着一切可能的机会，近乎放肆地你。

    他有次甚至故意借着检查的名义，让商队在城镇多留了一日，然后抓机会在旅店与你纠缠了整整一天，而在你们重新上路之后，更是前所未有地、毫无顾忌地钻了你的车之。

    但你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地接受了一切的可能，直到你们来到王城的前一日。

    因为一路行走一路生意的缘故，再加上不可言说的因素，你们几乎走过了大半个季节，直到天空开始飘起雪来。

    当你们在王城外面最后一个小镇前留宿的时候，已经是新年前两日了。街上到都是忙忙碌碌的人。你在旅店门站了一会儿，望着逐渐于雪变得温的昏黄路灯，没有随着商队旅店安顿，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这样直接走了雪，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你想要隐匿时，便没有任何人能注意到你的存在。你不用再顾忌人类修女的设定，自在地行走在了充满人间烟火的街上。当你闭上睛时，世界的样便模糊了起来。冰凉的雪簌簌飘落在脸上，肩接踵的行人与你肩而过，熙熙攘攘，风送来了烤与香料的芬芳，一切像是和你曾经居住过的那个时代、那个世界没有了太大的区别。

    你记得那个时候，在新年前最闹的那几天，你会在工作或者学习结束之后前往街区的教堂，与教堂门的修女相互致意，在募捐的盒放几枚币作为善款，然后拿起桌的经典和唱谱，安静地加祈祷的人群，在悠扬的合唱安然迎接新年的到来。

    这一次你也听到了祷告声，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它们来自于你的教堂，指向你。

    这座小镇的黑夜教会并不是多么显的所在，但前来的信众却络绎不绝。你的眷属们在门提着散发气的篮，为过往的民众分发面包，边上放着募捐的盒。很少有人直接拿了面包就走。绝大多数的人都会虔诚地接过，然后排队走教堂。你也排了一会儿队，在到你的时候接过了面包，留了一枚镀金的铁币后走了教堂。

    在你的后，你虔诚的信徒很快就发了惊讶的呼声，寻找信的来源。但是他们是看不见你的，于是很快一切又重归于安静。

    不大的礼堂已经站满了祈祷的人，嗡嗡的声音回在礼堂之。你并没有和他们一同祈祷，而是披上了你层层叠叠的黑纱，悄然在人群间穿行。

    你为他们摘去若有若无的厄运，将之凝聚成了一朵黑的玫瑰，然后别在了自己的耳边。你祝福他们，祝福他们幸福安康，平安喜乐，不受世俗望的侵扰，在黑夜的注视获得属于自己的宁静。

    你安静地听完了他们的祈祷，一个也不曾遗漏，里面有关于逐渐动的时局，关于非凡生的侵扰，关于诸神投于地上的影你已经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你想，你还有许多事要。

    离开教堂时，你遭遇了一小小的意外，或者说是惊喜。开始你以为那不过是一尊披雪的雕像，但当你从它面前走过的时候，雕像动了。穿着纯白衣袍的命运天使安静地站在你的面前，银般的眸注视着你，在人间灯火的映衬泛着微的光。

    你向他略略颔首，既没有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也没有问他如何知到你在这里，你只是轻声询问，问他是否要一起走走。他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就这样安静地跟在了你的边。

    你走在他边，与他一同朝着人间烟火最盛的地方走去。在贩卖糖果、糕、饰和酒的街上，你给他买了一大袋酒心糖果，取了怪味的那一袋，在他有些疑惑的神，告诉他说那袋是送给某个坏孩的。作为补偿，你额外送了他一副人面，笑着告诉他这个可以为他驱除厄运，带来一好运。

    等你们买完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来，你温声告诉乌洛琉斯你要回旅店去了，可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你没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继续跟着你。

    你们一同走到了街的尽，看到了站在路牌的红发天使。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重甲被，而是穿着革护甲，外面是厚厚的、漉漉的外自从你抱怨钢甲太冷太之后，他很久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装束了，方便你将脑袋满足地埋在他的汲取温。此刻，唯一不变的是他火焰似的发，即使他面无表地站在那里，那发也一样愤怒张扬，在寒冬的飞雪也依旧摇曳不熄。

    你微笑着迎向了梅迪奇，将手的礼递给了他：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他盯着你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接过，问你：为什么要提前祝贺？

    你只是调笑了一句：我以为你会问我刚才去了哪里呢？你刚刚看到我们了？为什么不来一起逛？

    为什么要提前祝贺？他又问了你一遍。

    你叹了气：明天所有的教会，所有的神明都需要聆听信徒的祈祷，我会很忙，非常忙。

    那就晚一，所罗门帝国里面有黑夜教会，我

    你上了他的，示意他不要再说去了：你想吃些什么吗？我买了一些材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