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躺在一间灯光很暗的房间里，一块很
的木板上。很累，真的很累，全
已经像散了架似的，即使没有像平时一样的拘束，我也已经不想再动了。上一如既往的赤
着，在闷
的房间
，只要门
飘来一丝空气，也会使我觉得很凉。
「今天，应该快完了吧！」我心想着。对的，我一整天就困在这薰暗的房间，
本不知
现在到底是甚么时候，我只是数着今天
过来的男人………大概………大概已经十小时了吧。光是数人数是很难准确的。我今天至少被二十个男人
过。
平躺着看不到门，不过听到门的声音，应该
一个男人又来了。
「呀！今天来晚了来晚了！」他一边走近，一边摇
叹着。他今天确是来晚了，我被二十个人完之后全都很累了不说，被
完之后又没清理，唾
汗
还有各
污渍满都是，看见也不开胃。难为他这么晚了还
钱来，应该是饥渴难耐了。
这里是一个………甚么呢，好像是叫「娱乐场所」。和我一样的很多女孩就在不同的房间里一天到晚的被着。这里不是有钱人的夜总会，更不是平民的
院，只是穷人打炮的地方。「公司」（我听他们是这么叫的）经常会搬，房间都是
动的，去到哪建到哪。有时是在矿场旁，有时是在军营旁，有时是在工厂旁。反正都是男
劳动力密集而又缺乏女的地方，就是我们公司的商机。因此，几乎每个来的男人都很脏。
这个来的，和今个月的所有男人都一样，都是煤矿工。他们工作完不会
上去洗澡，而先会来光顾我们。因为反正来也会
脏，那不如完再回去洗，他们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就更脏了。
此时我满都是今天那些男人带来的煤炭，我全已经和他们一样黑了。一天来，我没去清理，一来是∶反正一个也是全煤炭，不如一天完了再洗。二来是∶我洗不了。我洗不了不是因为我累了，或者是我被甚么东西拘束了，而是我没有手，也没有脚。请别误会，我不是生来就是这样的，我也有过
平常人的时光。
此时，那个刚来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脱
，掏
我的
里。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摸着我那已经全黑的
，
搓着。我已经没有
觉了，即使有，也已经累了不想再
了。
〈着
那盏房间里唯一的灯，在摇晃的视线，我又回忆起过去。小时候，我父母双亡，他们是怎样死的，是甚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我成为孤儿之后的一段日，一个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再没有其他亲戚，而且，他当时的确像个好人。那是一个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的地方，而且也有很多像接我的那个男人一样的人，正
理着我们，给我们
的、睡的、穿的。还是小孩的我们，本不知将来会发生甚么事。只知这一刻很安稳，就够了。到七岁那年，在那之前，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没上学，也没读书，只是每天不停的在互相和大家玩耍。他们没给过我们任何的玩，女孩之们从来没为任何事
争夺过。每天就是这样，漫无目的地，跑跑
又一天。赛跑、远、猜拳，甚至是友好的推来推去……那都是多么值得怀念的时光。
然而，就在那年，对我们这群女孩人生一很重要的事发生了。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们其几个抓住，然后把她们的手脚都斩了来。他们甚至没有把女孩抓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而是血淋淋地在所有女孩面前斩。可能大家都会觉得，这么小的小孩，看见这样的事，总该是个恶梦吧Ｉ是我现在想来，也不见得。没有知识的我们，当时本不知那是怎样一觉，只是见到同伴痛苦的
叫声，也就害怕起来………直至我自己也被他们抓着，手脚被用绳缚起来的时候。和其他女孩一样，我被他们脱光衣服，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打开缚
在一块厚木板上，现在看来，应该算是砧板吧。
那时候我的手臂，刚好只是成年男人指和姆指圈成环那样
幼。那个每天理我们的男人，面上甚至没有一
表
，连目
凶光也没有，拿起那把已经斩过我很多同伴手脚的刀，直直往我肩关节
斩去。很痛，而且断骨那一刹那更痛。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从来没见过自己留那么多血。我甚至还觉得自己仍然因为张而正在握拳，还想像前一秒一样，用手臂挣扎的时候，才发现那只红
的手，已经没有反应了。
双
就是在
以不知有多
的地方被斩掉的，应该是在
的
平线上，因为我以后立起来的时候，总是会碰到地面。断手脚之痛，一生难忘，我那时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比那时更痛。但我发现，未来，比任何现实都要更痛。
这时候，我回过神来，因为正在我的那个男人正大力的在
我的
。比起痛，我现只到一麻麻的觉。
「喂！叫呀，被人你就没叫声的吗坏
！」他大声的叫骂着，
沫横飞。
我已经很累，又没有甚么觉，加上在回忆，忘了客人的受，真对不起。于是便应酬地叫着两声，忍着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夹他的。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边敷衍地叫着，我又再次陷
回忆之。我们被斩去手脚那天晚上，我看见张大妈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替我们包扎伤。理我们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顾我们的，是一群女人。她们每人照顾小组小女孩，照顾我那组的说她姓张，我们都叫她张大妈。我们全是她带大的，是她喂年幼的我们吃饭，帮我们洗澡穿衣，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脚更伤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声越来越无力了。的
在一
之后停了来，稍稍动着，又在我
了。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我的
已经再觉不到那温的觉。
「婊，把给
净。」他把来，拿到我的嘴边说到。
我把他的
在咀里，在它一边
掉的同时一边
着和着它上面那些残余的。男人都
这样，明知我们不是自愿的，但永远要骂他正在的女人婊。似乎是工作的怨气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来我们上发
。
「别吐来，我
完就走。」说毕就在我起来。一度
在我的腔，又是那熟悉的味，咸咸的，总会觉得很腻。今天也有几个人在我过，嗅嗅自己的，也觉得其实就是公厕的味。我基本上已经当成一样喝了，毕竟躺在这里，我自己拿不到喝。这里是不会客人对我们甚么的，有人喜
我们，有的喜打，有的专门来把我们当厕所，连专门来参观看看无手无脚的人怎么生存的人也有，总之付一次钱就「用」我们半个小时。
当最后一滴净之后他就穿上去了。
第二章
「嚓！」上的灯关掉了，是终于关掉了。这是我们唯一知的时间讯息，那就是一天的工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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