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羽记 - 13

    “樊灵枢，我讨厌你！”杜若五指骤然用力，樊灵枢浑过般一颤，再无声息。杜若却平静收回手，望着他闭的睛，面无表：“可是，我又很喜你。”言罢，她双手捧住樊灵枢的脸，俯吻上他已泛着青紫的。

    杜若一边吻一边朝他里气。樊灵枢的知觉都麻木了，半晌才缓缓恢复，猛一空气肺都要炸起来。杜若伸手揽住他的腰，制住了他将要的。樊灵枢前好容易能看清楚，刚要开叫杜若的名字，间却哑痛难耐，顿时呛咳不止。

    杜若却频频皱眉，似对这声音颇不耐烦。她左右打量，从近旁顺手扯来几团草。

    “张。”杜若冷声。樊灵枢仍在呛咳，无暇顾及杜若刚刚了什么，他茫然看了杜若一，后者却等不及了一般直接开他的嘴将一团草了去。樊灵枢呛了泪，无奈被堵只能闷声呛咳。可杜若还是不满足，直接扭住拉樊灵枢的双手，用草将手腕缠了个结实。

    杜若暗笑，似是很欣赏前的杰作，完全看不到樊灵枢担忧的目光。她一手揽着樊灵枢劲瘦的腰，另一手在他光的膛上划来划去，猛然拧上前颤栗的一，激得人浑颤。

    “师父，上一次我髓知味，现，徒儿已经肖想你好久了。”樊灵枢心大震，脸上已爬满薄红。什么叫上一次？什么叫肖想？杜若右手顺着他而锋利的锁骨挲，樊灵枢忍不住扭动，企图挣扎杜若的桎梏，而他双手被缚，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现更是任人鱼了。挣动间，樊灵枢猛然觉得着景似有些熟悉，他恍然想起駃雨楼的床，红丝线，木桶漫溢而的……难，那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樊灵枢正愣神之际，忽而到一剧痛，他还没清怎么回事，便已到小腹上有一住了自己。他登时白了脸。

    杜若笑得竟有几分甜，她一手着樊灵枢，将人牢牢固定在礁石上，另一手不甚熟练地抚起樊灵枢前的玉来，来自少女柔荑的碰令樊灵枢面红耳赤，他羞耻得极力闪躲，却毫无用，那被女孩牢牢攥在手，或急或，樊灵枢浑颤抖，嘴里却只能发呜呜的闷哼。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那个时，杜若却堪堪停住了。“呜！”樊灵枢挣扎着，几乎面哀求之，可杜若毫不手，死死掐住端，生生阻住了他释放的望。她用最后一团草绑住了那的，完全不顾樊灵枢已竟受不住此番折腾，隐约的泣之声。

    完这些，杜若些微满足神，转而左手抚上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樊灵枢顺着她看过去，只觉心惊，些许恐惧之，他知，人鱼族是雌雄同的，本以为并无大碍……

    杜若似是看他心所想，右手轻轻抬起他的脸，让人看着她：“别害怕，徒儿会努力让师父舒服的。”杜若偏要在这时候一一个师父地叫，她每叫一次便令樊灵枢上一阵似一阵。

    “唔唔……”樊灵枢想要抗拒，可却完全说不话，间的伤还没好，仅发声音都让他到剧痛，杜若听见他声，却恣意笑：“什么？师父说愿意为徒儿献，希望徒儿好生伺候？”

    杜若！樊灵枢气急，用力唔了两个重音，可杜若却把他的挣扎怒吼当趣，右手顺着膛一路抚摸来，直到那个一般况只有女才会有的隐秘之。甫一及便引来樊灵枢的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鱼尾甩得啪啪作响，杜若差制他不住，见状杜若没了好脾，直接将手指去。刚埋一个指节樊灵枢就疼得弓起腰，不住颤抖。

    从未有过的酸胀痛麻自小腹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杜若只稍微动动手指就令樊灵枢闷哼着了腰，他倚靠在杜若耳边不住地气，却碍着被堵，气都不得痛快。杜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满是冷汗的背，手上继续努力，扭动着朝他更探索。

    樊灵枢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缚的双手搭在杜若背上，却不忍心抓她，只把自己的两只手掐不少於痕，鱼尾痉挛一般摆动，随着杜若每一次探索而颤抖着发呜呜地闷叫。杜若闲着的左手突然拍上樊灵枢的，虽尽是鳞片，手也是极腻的。杜若忍不住又多拍几，怨：“你又不是小姑娘，矫什么？”

    樊灵枢似被这一打愣了，半天没吭声。杜若都已往那当探三手指，却只觉人一阵阵颤抖，反倒不再吭声了。杜若心奇怪，拉开距离去看樊灵枢的脸，后者却侧不愿直视。杜若啧一声，直接扳着将人转过脸来，却见那人角通红，却自瞪着睛，原本锋利的五官都被角那飞红给破坏，变得惹人怜起来。不过杜若并不会怜，她直视着樊灵枢的睛，迫他与自己面对着面，然后探的三指一齐搅动起来。于是便看着樊灵枢眉一蹙，几颗泪在他怒瞪着的双落而，泪不同于海，轻易便可分辨。

    师父……被自己哭了。这个念一来杜若就抑制不住的心发颤，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疼。她只是缓缓手，尽量温和地抚那狭窄之，刺激那里自己分。可她换了动作，樊灵枢却并没好转，他依旧面冷冷的，似是咬牙忍住，而瞥向一边的不断有泪珠来，再溶于海。杜若一时有无措了。

    樊灵枢也不想哭的，既没面，又没息。可是他忍不住，太疼了，撕裂一般的痛苦，而一想到对自己施加这些痛苦的竟然是杜若，他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他看向周围的断残垣，看向飘在侧的植鱼虾，不禁羞耻地闭上睛，他在心默念：杜若现在不清醒，不能刺激她，要让着她……

    似是到樊灵枢的那终于变得柔顺，杜若手指，将自己的抵上了那狭小的。樊灵枢浑一震，事到临，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杜若压在这件事实，可杜若本不容他的反驳，搂住男人的腰，将人往自己边一带，的便直直去，直接了最。

    “唔！”樊灵枢仰起，发一声脆弱的哀叫，陌生的饱涨令他止不住地闷哼声。杜若第一次别人的，那被柔和温包围的觉令她兴奋到浑发，她不顾樊灵枢的呜咽，扳着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快速撤。

    樊灵枢被磨得连都破碎不堪，得靠不住礁石，不断朝旁边歪去，他觉自己腰快要断了，杜若每一都到最，好像要把他给穿一样，难床笫之事承受的一方竟然是这样痛苦吗？

    杜若每一次便叫两人小腹相贴，用力研磨一番，那本已因为疼痛而略微疲的玉在两人的夹竟渐渐又有了起立的态势，偏生杜若给他用草勒住，那憋涨而不得宣的痛苦快要把樊灵枢疯了，他就如一叶扁舟在前后的迫颠簸摇晃，手腕疼、咙疼、浑上哪里都疼。就在樊灵枢意识昏聩之际，他忽然到一松，接着，杜若便忘一般吻上来，柔的嘴贴着他的，细的试探一般去，竟是无比的羞涩温柔。

    折磨已久迟来的安，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