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缨问鼎(全) - 分卷阅读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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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如此,梁丰不娶才是最好!息单薄,嫡现年才九岁,能不能活到成人还是个问题。而梁丰本人弱多病,更是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如此,嗣年幼,基不稳,岂不是大的前兆?

    而自己,如今只有十四岁。只要活的够久,就有希望重新收复山河!至于梁丰,现在既无反意,让他跟匈拼,岂不更好?

    面上不由笑容,小皇帝颔首:“既然梁卿有此一言,朕自不会勉。听闻王弥军又在豫州蠢蠢动,苟大将军,剿匪重任,就要托付于你了。”

    苟晞怎么说也是豫州都督,现在豫州是寿屏障,这职责是推不掉的。上前一步,他抱拳领命。旁边众臣也极有的换了话题,开始商讨对匈的法

    既然并州依旧可信,这匈,就要打神,好好收拾了。

    ※

    “梁熙拒婚了?”刘和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惊,“他不怕晋天生疑吗?”

    “他不是拒了晋天,而是言明自己不愿再娶。”刘渊端起药碗,喝净了里面药。又咳了两声,方才应

    不知是寒未消,还是年岁渐,刘渊的病始终没有全好。最近又开始喝药了。好在没有恶化的趋势,只是些药就能镇住。

    “可是他还未到而立……这,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刘和有些茫然,难不成梁丰不怕息单薄,传嗣现问题吗?他现在可是封公了,若是无,是要夺爵的啊!

    “应对那司小儿,此借足以。不过那梁丰,用意恐怕不止如此。”刘渊叹一声,“你没听说最近从并州传来的言吗?佛祖娶妻生后,方才家顿悟。还有人言,若非命格贵不可攀,为何频频克妻?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市井谣谚,才让人畏惧啊。”

    当世,谶言儿谣最是容易蛊惑人心。早有秦朝那句“亡秦者,胡也!”,汉时亦有“病已当立”之类的字谶,乃至司氏代曹时,不也有“三同槽”的传闻吗?

    梁丰本就有佛声名,如今断言不娶,简直像是应了当初神迹。不论他此举为的是什么,至少境百姓会更加盲信,稳住局面。同时与小皇帝缓和了关系,不至于让那些倾向朝廷的世家生什么心思。至于将来打基,想要自立时。娶不娶妻,生不生,不还是他一人说了算吗?

    这一招,倒是聪明。不过这次,刘渊算是彻底肯定了,梁熙有自立之心。并州的威胁,更大数倍。今年天,要打一打上党了。

    拿定了主意,刘渊:“命石勒带兵征,同王弥一起取豫、兖,攻寿!”

    “听闻坐镇洛的河南尹祖逖,正在攻伐司州数郡。父皇不派兵驻守吗?”刘和问

    “不慌,城池夺就让他夺去吧。司州、并州的民越多,越好不过。”刘渊冷冷一笑。姓梁的不是喜收容民吗?正好让他去收。现在汉国同并州的黑市已经彻底决断,没了盐、粮输,四又都是大荒。他倒要看看,这佛仁心,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又涌起了意,刘渊拎起一旁的银壶,斟了杯温酒,送肚去。等到上党的麦黍将熟,才是用兵的时机!

    ※

    “主公近来可行了房事?”例行诊脉时,姜达皱起了眉。这脉象,怎么有些虚亏之相?

    梁峰轻咳一声:“说来,我正想问问季恩。近日我……呃,偶能发,是不是肾气元足了?”

    听到这话,姜达差没瞪他一:“主公还是莫要贪。徐徐养,固本培元才是。不过充盈,总是康复之兆,可是偶有晨起发?”

    不是,一般是半夜前列时起来的……不过这话,打死梁峰也不会说生生转过话题,他:“我晓得了,还是开些药,再慢慢调养一吧。”

    亏得奕延时不时就要征,否则真成妃,要把他在床上了。

    姜达叹了气:“主公之前丹毒受害,还是要稳固基才是。还有弓,也不可练得太勤。日乍还寒,容易患病,小心为上。”

    保健医生的话,总是得听。诊了脉,又针艾一番,姜达方才告退。梦被人敲了粉碎,梁峰只得收拾心步照班调养。说来这几日,府里也算风平浪静。他还以为段钦会找他谏言呢,谁知不知怎地,也没纠缠。着实有些古怪。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还是匈那边的反应。之前求婚不成,伪汉彻底断绝了黑市,连河东盐都买不到了。刘渊的心思,倒不难猜测。只看他一步,会如何动作了。

    果不其然,几日后匈兵,直指豫州!

    第305章 虚耗

    “石勒兵了。”大帐, 王弥端坐案后, 面不悦。

    对他来说,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之前晋国迁都,奉命围堵的,竟然只有他这一支兵。结果对上并州兵, 折了八千余。好不容易收拢兵士,再追上去,又同苟晞缠斗,损了数千人。虽然一路上虏获的辎重、婢极多,但是辛辛苦苦积攒的兵也经不起这样的损耗。

    有人来助战, 他自然迎。但是石勒这狗早就投了刘曜, 他又跟刘曜势同火, 让这么个东西参来,岂不惹人心烦?

    “那羯只领了一万骑, 打城池怕是力有不逮。阿兄何必怕他?”王璋冷哼一声, “再说了, 这次是陛的旨意, 石勒那见风使舵的小人,哪敢违命?阿兄只使唤他,功劳必定还是阿兄的!”

    王璋说的轻佻,王弥却微微颔首。在他看来,胡择主投效的石勒,确实是个墙草。而且自己兵多,石勒兵少。谁是主帅,谁是裨将,不一看即明吗?

    “让他自陈留兖州,与曹嶷合围苟纯残!”王弥

    之前曹嶷在青州跟苟纯激战,取得了不少战果。但是后来冀州兵手,又失了些地。现在既然有石勒这个战将,不如两人合围苟纯。等到小苟败亡,大苟独木难支,不正是拿豫州,攻寿的机会吗?

    至于兖州难不难打,会不会被镇守司州的梁丰偷袭,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事了。

    传令官走得飞快,还没赶到王弥大帐,石勒就接到了军令。

    “攻兖州?”面心腹一听这话就急了,“兖州可是跟司州东接壤,岂不是要碰到那伙并州兵?”

    跟随石勒逃冀州的心腹,哪个不记得当初惨败的经历?并州兵实在不好惹,若是攻打兖州的时候,被人在背后上一刀,可就惨了。陛不是让他们协助攻打豫州吗?王弥这命令,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石勒面不改:“攻兖州也好。并州兵,最近应当不会有余暇顾忌旁人。”

    在他征前,刘曜就给过暗示了,让他别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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