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还没有用。而且我也攒了一些钱了。”
冰冰说：“那我们明天一起去给你买一件大衣吧，你穿回来的这一件有些旧了。”
孝慈说：“不要买，我的衣服已经比医院里很多同事都好了。而且这次妈妈又准备了不少衣服。”
冰冰问：“那你还缺少什么吗？”
孝慈幽幽地看着冰冰：“我就缺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
餐后，冰冰和孝慈一起
舞。冰冰问孝慈：“昆明有这样的餐厅吗？我上次去昆明的时候，你都没带我去。”
孝慈说：“我不知
。等你
次再去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打听。你不在的话，这
地方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
冰冰的
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
闪烁：“你在给我吃定心
。”
孝慈低
到她耳朵边上说：“就是的。你也要给我吃一颗。”
冰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不来这地方。”
冰冰和孝慈轻轻相拥，彼此看着对方的睛。这首舞曲缓慢而抒
，他们
化在彼此的真诚和温柔里，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初三这天，孝慈和冰冰一起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申江公园。天太冷了，草地也好，
椅也好，都不能久待了，他们转了一圈就
来了，到边上那家咖啡店去坐坐。
“这位小
，你很久没来了。”咖啡店的老板娘还认识冰冰呢。
冰冰抱歉地笑笑说：“我现在不在这附近读书了。”
“怪不得，连这位先生也不来了。以前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来的，坐在靠近窗
的座位往外看。”老板娘笑眯眯地说，把孝慈早期守株待兔追冰冰的苦心暴
了。
冰冰看着孝慈，孝慈傻笑着默认了。两人就在靠窗的座位坐。他们
了咖啡和心，老板娘亲自端给他们。
“我好像还欠你很多次咖啡加心。”冰冰说：“为了那些帮我考
圣约翰的数学题。”
孝慈开玩笑地说：“等你嫁给我以后，一有机会我就要告诉那些还在上学的男生，叫他们一定要把数学学好，这样追到漂亮女生的机会就能大大提
，因为漂亮女生的数学一般是比较弱的科目。”
冰冰说：“还要加上一条，一个男生无论数学学得多么好，他也只能帮一个漂亮女生，再多一个，就可能是灾难！”
两人都觉得自己说得很妙，笑得很开心。
冰冰接着说：“今晚你要去你妈妈那边告别吧，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我去送你。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哭。”
孝慈说：“那你明天先到我家里来吧，然后我们一起去火车站。这次我要说服周妈不要去车站，她上次哭得好伤心。”
孝慈的假期是这么短暂，大年初四的早上他又要离开了。一大早杜文畅开车带着太太念慈和妹妹冰冰去姚家，准备送姚孝慈去火车站。
周妈开门让他们去，向他们打招呼：“杜小，小，姑爷，你们好早！”
原来孝慈还在吃早餐呢，他连忙起
招呼：“夫冰冰，你们也吃一东西吧。”
念慈答：“我们已经吃过了。”
周妈对冰冰说：“杜小，少爷还要几分钟才吃完，我跟你说几句话行吗？”
冰冰答：“好的，周妈。”
周妈就把冰冰拉到厨房去说话。
文畅好奇地问念慈：“冰冰什么时候跟周妈这么熟了？”
念慈笑笑说：“我哪里知？我住在这里的时候，冰冰从来没有来过。”
文畅会意，转去看孝慈，孝慈假装没听到，不动声
地吃东西。等他吃完的时候，冰冰和周妈也从厨房来了。
孝慈就对周妈说：“周妈，那我走了。天气冷，你就不要去车站了。”
他本来以为周妈要掉泪了，结果周妈兴兴地说：“少爷你放心去吧，我都帮你说好了。快去吧，快去吧。”
火车站的站台上，念慈嘱咐孝慈：“你把自己照顾好，有什么事就给打电话吧。”
孝慈回答：“我知。也要照顾自己。”
文畅对孝慈说：“孝慈，你保重。我会帮你照顾，也照顾冰冰。”
孝慈
激地说：“谢谢夫，你也多保重。”
念慈拉着文畅站到一边去了。现在孝慈边只剩冰冰了。
孝慈问：“刚才周妈对你说什么了？”
冰冰嗔怪地说：“是你叫周妈跟我说那些话的吧？她叫我快嫁给你，趁她还有力气
事，她可以帮我们带孩
。”
孝慈几乎叫起来：“我的天！我太冤枉了！我绝对没有叫她说那么多！我只叫她帮我
你嫁给我，而且还是开玩笑说的。”
冰冰说：“周妈太偏
你了，你叫她走一步，她跑三步。”
孝慈认真地看着冰冰：“那你怎么回答周妈的？她那么兴，你一定都答应她了吧？”
冰冰略带得意地说：“我跟她说，如果她可以到不哭，也不来车站，我就同意嫁给你。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时候，她也兴得忘了问了，正好！”
孝慈追问：“那你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冰冰半调
半认真地说：“等你读完了我给你写的讲义，考试合格了，就可以了。所以呢，就看你的悟
了。”
念慈和新婚的丈夫文畅站在站台的一边，远远地看着弟弟孝慈和冰冰窃窃私语地告别。
念慈轻轻说：“你看他们俩，多么般
，多么甜
。”
文畅叹：“可惜
上要分开了，也不知丫会不会哭得伤心。孝慈为什么非要去昆明工作呢？他怎么舍得离开冰冰这么远这么久？”
念慈答：“前两天我也问过孝慈这个问题，一开始是因为那边的工资给得，后来原因就比较多了。一是孝慈责任心
，医院里伤员和病人那么多，医护人员总是不够，他不忍心离开；二是······冰冰总也没有对孝慈松，孝慈真的拿她没办法，见不到的时候很想她，见到了又不能太亲近。”
文畅同地说：“这我能理解，难为孝慈了。但是我相信冰冰肯定是有她的理由，不是有意让孝慈难受的。”
那一边，冰冰和孝慈现在不说话了，互相看着。还是孝慈没有忍住，把冰冰抱住了说：“好好地等着我回来。”
冰冰哽咽了：“我说好了不哭的，你又让我想哭了。”
孝慈说：“那我先上车了，你早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多待了。”
冰冰把泪
压回去，说：“好，我这就回去了。”
孝慈松开冰冰，上车去。冰冰转朝车站外面走，也没有回。念慈和文畅赶
去追冰冰。
回家的路上，文畅驾着车，频频地从后视镜看冰冰的状况。念慈坐在前排座位上，也从镜里看冰冰。他们两个人都不想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免得冰冰尴尬。
说好不哭的，还是没有忍住。冰冰的泪无声地
了一路，是涓涓细，不是汹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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