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人家(重生) - 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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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意思,自然是咱们能早些生一个要好一,免得她老人家惦记。可我也想着,我现在啥也没有,就那两亩地,了税也仅够咱们吃的,我还得山,要是有了孩,虽然也不是过不去,可我总不能让他吃不好穿不好,所以我又想着晚些要。不过,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而是老天爷说了算,便只能顺其自然,你呢,也别有压力,早些晚些我都可以。”

    绿竹从他话里了几个意思,一个是什么时候要孩他都可以,早一些呢,遂了阿的心愿,晚一些呢,他能给孩更好的。另一个是,听他意思,他们的孩由他来养,竟是没有打她嫁妆和私房钱的意思,这让绿竹心里很欣,又疚自己藏着掖着,这也顾虑,那也顾虑。

    “其实,我这有银,孩来咱也能养……”她不自觉地把心思说了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冬至拦住了,“说的什么话,你的钱是你的,是你辛辛苦苦攒的,我不能动。至于孩,那是咱俩的孩,我知你不会亏了他,可我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不能光靠着媳妇养孩,要不然我岂不真成了吃饭的了?”

    其实绿竹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她怎么就忘了娘的叮嘱,忘了顾及冬至的自尊心呢,只好亡羊补牢,“我这不是相信你么,相公,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被绿竹地唤了一声相公,冬至心里霾瞬间散了,搂着她,低亲了亲她的发,“媳妇,我会让你过上好日的。”

    绿竹轻轻地嗯了一声,依偎着他,“现在就很好了,我不想你太辛苦,还有山也危险,我怕。”

    冬至轻轻拍了拍她,“我辛苦没事,山里,我会注意着的,那些危险的地方我都知在哪儿,不会去的,你别怕。”

    “嗯,你记着我和阿在家等着你,指着你就好。”

    “嗯……”

    屋里温满满,彼此的心又靠近了一些,便是这么抱着,什么也不,说说话儿,心里也是填得满满的。

    夜里,冬至烧了,绿竹洗漱过后便坐在梳妆台前发。

    冬至冲完澡回来,见她只穿了一件里衣坐在那,的,披散来将她的衣服沾了一,白的里衣于是变得薄透,他看了呼,不自觉地上前去,拿过布巾帮她发。

    绿竹享受着他的贴,很是受用,于是又拿了面脂来涂,不仅脸上脖上抹了,就连那双手也仔细地涂了,每一手指都没有放过。

    冬至见了,想起她手指的柔,于是便问,“你每日都要涂这个?”说着把盒拿了起来,凑近嗅了嗅,有淡淡的梨香味,很是好闻,于是又问,“梨的?”

    绿竹见他兴趣便说了,“嗯,这是梨的面脂,还有玫瑰、杏、梅的脂膏,本来只是涂脸用的,只不过我刺绣的,手上也抹一,免得糙了或是起,勾了丝坏了布。”

    说起这个,绿竹便想起了上辈在张家,他们倒没差使她许多家务活,可私房钱贡献来了,她这脂膏后来也用不上了,便只能将院里那株枣树的,泡了来浸手,可到底效果不如脂膏好。

    不经意从镜里看到后的冬至若有所思的脸,怕他有想法,毕竟这脂膏可不便宜,于是又了一句,“我听说那些大家小还用香来泡澡,想来用浸手也是可以的,不一定非得用面脂。”

    她是怕冬至因为她需要,便勒腰带给她买来,于是把这折衷的法告诉了他,谁知冬至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你这手不能糙了,以后烧火浇草的活我来就好,你别忙活了。”

    听她说起香的事,倒是记来了,想着媳妇如果像那些小那样用来泡澡,是不是上也香香的?想到这,不禁心神向往。

    绿竹不知他的鬼心思,只听得他那句“都让我来就好”,被动到了,于是往后一靠,依在他上,谁知这一靠却受到了某,不禁吓得直起,低东西。

    冬至被她这一动一磨,又看她羞红了脸,慌慌张张的样,顿时意动,想到今日岳父的提,想了想,握了他媳妇的手,“媳妇,累不累?”

    他想过了,既然岳父怕他累着了媳妇,那他便问一问,如果她乏了,他便忍着,如果她不累,那他自然没有必要忍着,只不过也不能太放肆,梅开二度是不可能了,一次总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可以持续得久一

    绿竹听了他的弦外之音,一时六神无主,她今日想过这度的问题了,她既想要一个孩,又怕过分了自己吃不消,还顾忌着徐婆的看法,心里成一团。

    现在听他近似于邀请的话,竟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没应。冬至见了,狠狠地吞了一,手从她背后穿过她的腰,从衣服摆探了去,摸索到了那桃,着那红豆,指尖刮了刮,嘴凑近她耳朵,又问了一遍,“媳妇,累不累?”

    绿竹被他轻颤,犯规,犯规!这哪里是问她累不累,哪里顾及她累不累?

    于是地朝他看过去,“你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他禁不住诱惑,低了她的耳珠厮磨,很快又了她的脖颈,拉开一里衣,在她肩窝锁骨那轻轻啃了一,“还是这样?”

    绿竹颤抖着,咬着不答,手扶在桌上,不自觉地抓

    冬至当她默认,于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向,往里钻,找到那源,伸手一摸,竟是有些了,他坏心地笑了,用手指找到那,探了去……

    绿竹地靠在冬至的上任他施为,背后着的是他颇有些规模的炙,媚如丝,樱微张,诱得冬至眸黑沉。

    忽而,绿竹一阵痉挛,怕被人听见,一咬在冬至抓着她玉兔的臂膀上,那一声闷哼叫冬至心神失守,“媳妇,舒服吗?”说着不待她回答,抱起她上了床,“该我了。”

    夜还很,冬至如他想好的那样只一回,却得持久。

    绿竹呢,她想,只要他想要,她便给,但也怕受不了,便想着只一回,多了不给。到时候来葵,他就是想要,她也给不了不是?至于怕人听见?让徐婆以为她日日勾着冬至?那就不让她听见好了。

    冬至见她咬着被忍得辛苦,也想听她嗔的求饶,于是让她咬着他肩膀,便是轻轻来的一两声闷哼,也能叫冬至动力十足。

    于是乎,近似默契一般,他们维持着几乎每日一回的频率在着快乐的事,在彼此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记,譬如,譬如牙印。

    徐婆有时候知,有时候不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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