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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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把你赶谷去!”薛矜的声音从被里传来,瓮声瓮气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要是被赶谷了我可就没地方可去了,还请世妃开恩。”纪裴也躺来,把薛矜圈怀里,柔声,“还要不要喝?”

    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喝,薛矜没动,也没回答他,纪裴便就这样安静拥着他,过了一会,伸手扒拉被,“好了,来吧,躲在里面会闷坏的。”

    薛矜从被里钻一个,看纪裴一,很快翻了个,背对着纪裴,似是赌气:“我还没有原谅你。”

    纪裴摸摸薛矜的耳垂,喜之都快要溢来了,“好。”

    等薛矜再次醒来时,外已是天光大亮,旁的被窝空了,纪裴不知何时已经起,薛矜睛坐起来,纪裴刚好推门而,手里端着洗脸盆,看到薛矜,笑容温柔的像晨曦,“醒了?来洗脸了去吃早膳。”

    薛矜不解:“你怎么起这事了,四喜呢?”

    “是我不让他来的,为了让你早些原谅我,我要好好表现才是。”纪裴说起讨好的话来一儿也不别扭。

    薛矜却别扭的很,他抖抖肩膀,挽起袖洗脸,“我可不敢劳烦世爷伺候,担待不起。”

    “从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来照顾你。”纪裴说。

    薛矜迅速了脸,了件外衣就往外走,他很不习惯纪裴这样献殷勤的样,可是一想到他这样都是为了讨好自己,又觉得自己对他甩脸很过意不去,于是走到一半停脚步,回冲纪裴叫:“不是要吃早饭吗,不赶快去,一会儿都被川贝吃光了。”

    纪裴迎着光从屋里走来,笑着朝薛矜伸手,薛矜见了,一掌用力拍在纪裴的手掌心,转朝厨房旁的餐厅跑去。

    大家都已座,薛矜来晚了,想到来晚的原因,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对大家,又十分乖巧叫了声,“师父~”

    仙睨他一,“嗯,气不错,果真是小别胜新婚。”

    “师父!”

    仙捋了捋胡,不再继续逗他,“今日起晚了,错过了早课,吃完早饭后补上,多上半个时辰。”

    “是。”薛矜垂着乖巧地答。

    川贝坐在薛矜对面,想问问他脖上为何会有个红印,他此前分明过一驱蚊的草,效果一直很好,没理由这才三月就有了蚊,但想了又想,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并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来。

    纪裴坐在薛矜左手边,帮薛矜倒了一杯茶,当归坐在门的位置,主动起帮着小厮替大家盛粥。

    是用药王谷自己的小米熬成的粥,放了一百合,香气扑鼻,本来不饿的薛矜闻着香味也觉得饿起来。

    当归先给师父盛了一碗,又给纪裴盛了一碗,第三碗端到薛矜面前,薛矜刚要伸手去接,当归突然一歪,一碗的粥全淋在了薛矜的肩膀上。

    薛矜来的急,穿得单薄,被粥得一起来,纪裴也慌了神,推开当归,去查看薛矜的伤势。

    肩红了一片,在薛矜肤上尤其渗人,薛矜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纪裴回看向当归,因着他是仙徒弟的缘故,没有责骂他,但是的冷漠还是吓得当归后背一凉。

    “抱歉,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当归低着歉,声音和平日一样,淡淡的,第一次叫了师兄。

    薛矜忍着痛,还不忘安他,“没事,一儿都不疼,回注意。”

    仙凑过来看了一,摆摆手,“无碍,拿薄荷叶敷一敷就好了。”

    仙说完,川贝已经捧着一把薄荷叶跑来了,随手拿起一旁的小石臼捣碎了,覆在薛矜的肩

    薄荷叶的清凉渐渐缓释了痛,薛矜拉上衣裳,对大家说:“一小事,害得大家担心,我没事了,快吃饭吧。”说着,还特别带着安神看了当归一

    “好了,吃饭。”仙发话,大家重新坐来吃饭,薛矜肩不舒服,吃去的百合粥也没了味,只吃了半碗便放了筷

    因为这件事,仙免了他今日的早课,薛矜回到房间,拉衣裳查看自己的伤,自言自语:“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不会的,就算留疤了也好看。”纪裴跟着他屋,安抚他。

    说完看着铜镜皱着眉的薛矜,思忖片刻,开:“竹清,你同当归可有恩怨?”

    薛矜摇,专心查看自己的伤势,“我们之前都没见过面,哪里来的恩怨,今日的事他也是不小心,不是针对我。”

    纪裴不再说话,他直觉当归并非不小心,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否有敌意,是很容易看来的,尤其是像当归这样藏不住心思的,从纪裴第一天到药王谷来,他就对当归印象不好,没有理由,就是无端端的不喜,但这样的话自然不能告诉薛矜,他心思单纯,当川贝和当归都是师弟,纪裴不想挑拨他们师兄弟的关系,他只能更加留心薛矜。

    午换了一次药,伤的红也消去了,薛矜躺在院里晒太,纪裴端着命四喜去镇上买的心,关心问:“还疼吗?”

    薛矜摇,“早就不疼了。”

    说完看到纪裴手心,想起了他来的时候带的玉酥斋的心,顺而想到他那天说的话,于是问:“你那天说,你无可去,是什么意思?”

    第68章 求婚

    纪裴视线侧扫了一,见周围没有别人,才对薛矜:“我把阿祯对陛药的事告诉陛了。”

    “什么?!”薛矜惊得起来,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大,忙又坐,小声说,“你疯了?这样好的筹码不好好握在手里,说什么,万一到时候谢祯再对你发难你拿什么制约他?”

    纪裴:“是筹码更是命符,我将这事告诉陛,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自己去定夺,亦是向陛表明一个态度,纪家不再掺和里任何事了。”

    薛矜听得有些心惊,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搞不好谢祯连命都会丢掉,而他们纪家,也不是说离就能离的,不免担忧:“那陛怎么说?”

    纪裴回忆起那天去见皇上的场景,皇上坐在勤政殿里,背有些佝偻,两鬓的发也斑白了,面容是帝王独有的威严肃穆,可角的皱纹还是了他的老态。

    其实皇上年纪并不大,还不到五十岁,却因为年的劳累拖垮了

    他听到纪裴的回禀后,表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像是早已猜到一般,只是迟迟没有说话。

    纪裴端正跪在桌前,略垂着,不敢再看皇上的睛,过了许久,皇上才开,语气居然少了皇家的威严,反倒多了一份慈祥。

    “平吧。”他语气平缓,继而站起来,走到屏风前,缓缓,“这扇屏风,是太在朕四十寿辰上送的,屏风上面的万寿图,是他亲手画的,画了足足半年。”

    纪裴顺着皇上的话语看去,万寿图屏风乍看上去恢宏壮观,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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