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 - 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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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忸怩,把调回赤兔的想法和困难都跟他说了。

    “其他人的不满都好驳回,只有检察院那边比较麻烦。您也知,杜茉一直对赤兔有很大的敌意,这次更是几乎死也不肯容他,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调查施暴者的事,检察院对赤兔的诉讼一定天天往审判送。”

    我有些不明白:“虫卵夭折不是赤兔的错,而且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杜茉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您想得太简单了,”白颢叹了一气,“虫母在落诞的首胎象征着尊严,夭折则是大忌。先不论赤兔的孩是否是低级,让您置于难产就已经是死罪。近三代先皇都没有虫卵夭折的先例,这次如果不是斐纯严惩了侍卫队、杜茉把其余过错归罪于施暴者并大张旗鼓去调查,不仅赤兔会被立刻死,您在落的地位也会有所动摇。”

    这些复杂微妙的博弈和政治对我来说就是两一抹黑,从前是不愿意去学,现在则是万般懊悔。

    我握住白颢的一只手,睛一眨不眨望着他:“一办法也没有了吗?”

    白颢一顿,没有把手回来,从容:“当然不是。蒙陛信任,臣这个审判也不是吃饭的。”

    我睛一亮:“徇私枉法!”

    “陛,徇私枉法是贬义词,”白颢提醒我,“而且关系到有争议的同级别会议,我只有最终裁判权,没有投票表决权。”

    “杜茉肯定是反对的,可是您这边有斐纯支持,怀特将军又尚未归来,最后一票就落在首相大人手里。”

    “你的意思是......”

    白颢忽然转变了话题,他用手指挑起我的,微笑:“陛,您知自己发呆的样也很可吗?让人想把您摁在育儿所的墙上一直。”

    我拍开他的手,正要骂人,白颢帮我整理了一的衣领,说:“臣的意思是,”他面无表地拍了拍外的尘屑,轻声说:“首相大人对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那天晚上,我偷偷溜了首相大人的浴室,换上了白颢为我准备的衣服。

    那条猫尾很奇怪,一端茸茸的,另一端有半截的东西,我一边跟白颢视频,一边跪在浴缸里把那半截往后,“嗯......好奇怪,首相大人真的喜这个吗?”

    白颢淡定的声音从视频对面传过来:“当然喜,没有人会不喜的。陛好了吗?去镜那里拍一张给臣看看,记得要全照。”

    “好吧,你等一。”

    我好猫耳朵,系好绑吊丝袜,黑丝小连着粉飘飘的短裙边,我把系带在突骨边打了个蝴蝶结,夹着别别扭扭去找镜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的角度,我正听着白颢的话搔首姿地自拍。

    就在这时,后的浴室门猝不及防从外面推开了。

    冷风打在半的后背上,我冻得一缩,猫尾顿时埋心。

    “啊......”我也不知自己那一到底发了怎样妖媚的叫声,视频通话啪一声挂断了,手机掉在了地上。

    “陛?”

    我放弃了侥幸和逃跑的想法,一只手撑在洗衣机上,着腰肢转过去,破罐破摔地半握拳放在耳边,对首相大人摇了摇:“喵~”

    第11章

    “喵?”

    “你这是......”首相大人往门外看了一,“走错房间了?”

    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了好一阵冷风,摇都在打摆

    首相大人疾手快揽住我差跪到地上去的,见我这打扮,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默默关上了门,“白颢给你的主意?”

    “陛,千万不能说是臣的主意。”

    我:“小白不让我说是他的主意。”

    “......我知了,你先起来。”首相大人伸直手臂,和我的拉开一段距离。

    我被他扶到一半忽然不动了,夹着,手指边,小声说:“尾......要掉来了。”

    首相大人顿了顿,我到和他接肤一阵痛。

    从来起对方就没有表现多少惊喜,无论是对我的装扮,还是再明显不过的求信息素,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难白颢报有误?

    果然,首相大人开始左顾右盼,我赶拼着最后的机会抱住他:“我很乖的,又香又还可以生小宝宝,要也可以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前的结明显动了一,我再接再厉:“我还会,就是那......”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左脚踩右脚,嗫嚅:“上面和面,都可以的那。”

    首相大人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连带着的猫尾,一起放了浴缸

    我吓了一,还以为他被我这番不要脸的自荐激怒了,要把我给扔去,等我放捂脸的手时,意外拨动了脖上的铃铛,“这是?”

    ——我刚才没来得及带上的丝绒颈铃。

    首相大人收回手指,脸上浮起淡淡的红,冷凝的眉被浴室里的雾蒸散了棱角,有意料之外淋淋的:“小猫咪,不能少了铃铛。”

    原来真的,是个猫控。

    “你的名字是月?”

    “嗯......”起来到了的上颚,我退来一,用慢慢上的虬结,这番讨好没有获得主人的满意,猫尾被恶意揪,手指趁机钻提起来的隙,指节在蜷缩的褶皱里转了半圈,挖来一团白

    “斐纯真的很喜你,他昨晚了几次?”

    “五、五次。”

    我哆嗦得几乎跪不住,本能地压腰肢,把翘得更

    斐纯得太多太,我自己一个人洗不到里面,一整天都没有净过,猫尾去总是往

    首相大人看穿了这,握着尾像使用一捣药的杵,往里搅拌,碾磨,红如脂膏的不断被捣,红白团成一片,咕叽作响。

    他专心致志地捣药,像一个技艺超的药师。

    我却觉得他更像在惩罚自家偷腥的猫。

    “唔......!”

    被过度捣的了,首相大人了尾,任我搐着一小一小往外,在我失神的时候提起了我的后颈,畅通无阻地,快速戳刺,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腥膻的味直冲鼻腔,异让柔的黏不断收缩。

    我分不清窒息还是快,被摸的地方得可怕,是雨林蒸发的味

    腔忽然一松,被结实的臂膀捧起来,我以一个居的姿势被困在首相大人的前,茫然地一低,双带雨林卷走。

    正逢雨季,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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