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利弊权衡

    萧继平和纪如雪用清咒给项司雨清理了上腥臭的紫红血迹，又将项司雨送回茶摊。项司雨再次谢过，便别了。茶摊老板见项司雨回来，问：你真认识修仙滴？

    项司雨挠挠，不好意思地说：被救过几次而已，不算认识吧。

    茶摊老板说：你刚刚不是跟两个兵痞走了？怎么是修仙滴把你送回来了？

    噢噢噢！刚刚死里逃生，差忘了。项司雨对茶摊老板说，老板，我必须得辞职，今天就得离开洛。

    茶摊老板很鄙夷地说：认识了修仙滴，真以为自己飞上枝，不来麻雀的活了。

    不是，老板，你听我说完便明白了。项司雨说，方才发生了一些事，那两个修仙者与京城的一位权贵结了仇怨，他们未必敢找修仙者报复，但一定会找我来报复。我必须得走，不然还可能连累老板您。

    茶摊老板一怔，问：真滴？

    我骗您嘛？这是好笑的事吗？

    茶摊老板赶去把顾客赶走。顾客不禁叫骂起来，项司雨便和茶摊老板一起赔笑脸。待顾客走净了，两人手忙脚的收摊。收摊后，茶摊老板从怀里拿五两银，递给了项司雨。项司雨赶忙推过，说：不不不，我一个月工钱就一两，这太多了。

    茶摊老板说：你逃难，拿起吧！这五两银够你到安全地方。

    既然如此我就收了！项司雨说，多来的四两就当是我借的，我要能够回到洛，一定把这四两银还给您！

    哎，说么傻话。茶摊老板说，其实你在这一个月，我赚得比平常多好多了，就当我给你的提成。拿起银赶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好！谢谢老板！

    萧继平和纪如雪回到洛柳府，向柳府主人柳恪、风靖远、以及云靖的师叔、碧灵执剑老上官逸回禀，将赫连灼灼杀女制造尸人之事禀报了。上官逸见纪如雪负伤，忙让她去养伤了，剩的便就此事论起来。

    制作尸人，是一桩上古往事。上古神大战时，界为充兵源，掳走了一批人类男丁。制作尸兵的师们，先将男们用极为残酷的方式杀，然后将死者上最壮的位切，再将切的位接起来，丢血池，利用怨气和术阵炼制，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炼一尸兵。尸兵力大无穷，无痛无，正是战场上最佳的士兵。如今赫连灼灼所，与界当年所如一辙。只不过赫连灼灼是为制造一天至的女人躯，所以掳走项司雨，要取她的双。当年，人界因类制作尸兵，又无力抵抗，伤亡惨重，险些到了灭族的境地。直至今日，这份影还烙刻在人族的骨血里。

    上官逸气态温文儒雅，如今却破大骂：真是丧心病狂！幼不知事，竟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柳恪说：这好了，我们有足够的筹码和皇帝谈判了。能够将黄河沿岸的居民迁移走，也能腾手来解决黄河患。

    风靖远说：万一司空亨打算将赫连灼灼作为弃呢？

    柳恪说：虎毒不，皇帝不至于。

    风靖远笑着摇：未必啊。

    上官逸赶忙打断：此事再议。萧师侄说还有件要事，是何事？

    萧继平说：我和师还救了一名姑娘，那姑娘很奇怪，上有一竹灵香。

    她是不是姓项？风靖远问。

    萧继平说：是啊，项司雨。

    恩，昨天刚认识她，她也搅合这件事了？风靖远说。

    萧继平说：她就是被赫连灼灼拐去的女。

    云靖赶忙询问：她怎么样了？

    萧继平摇说：没事儿！师为救她受了伤，她倒是毫发无损，就是有受惊了，我看她说话都有木木的。

    云靖松了气，风靖远悠然说：此女跟仙界还真是有缘。先是相助了天证夫妻，后又认识了苍夜，她上说不定还会有天证的踪迹和苍泉苍夜师兄弟失踪的线索。还是得掌握了她的行踪，不能让她死了。

    云靖便主动提议：柳大人，二位师叔，师妹师弟，我和项姑娘认识得早，也不错，便由我去吧。

    风靖远笑了：你就算不说，我也要让你去。跟她久一些，说不定能把那天没说完的话全吐来。

    云靖接过任务，向诸人作揖告退。随后前往项司雨打工的茶摊打听消息，可茶摊已经不在那儿了。云靖觉得奇怪，决定先回柳府应领他事。四日后，云靖路过茶摊，见茶摊又摆了来，再去打听项司雨的消息。茶摊老板一听，说：真是奇怪嘞，那个女娃说会有修仙滴来，就真的来了。

    云靖说：她人呢？

    茶摊老板说：说是开罪了一个权贵，怕人家找她报复，赶跑了。不过走前说，要是有修仙滴来找她，就提这封信来。

    茶摊老板拿信，云靖赶接过，拆开信一看。只见项司雨在信上画了只猫，还写了一行字：安再见，到时候再给你说书啊。

    云靖见信，不禁轻笑起来。

    云靖回到落脚的柳府复命，并向上官逸说明自己要去安的想法。其时纪如雪也在。上官逸：你去吧，洛的人手其实有些过多了。

    恩，我明日就发。

    上官逸说：你明日要往安找项姑娘，今晚又得通宵巡视黄河，也太过劳累了。不如你今日先休息，我来找人替你吧。

    纪如雪说：我来替靖师兄吧。我想多历练历练。

    上官逸，说：你有此心，你父亲和师傅一定都很兴，便依你的意思。只是遇事若没法解决，不要一个人逞，记得回来找师叔帮忙。

    好！

    晚上，纪如雪御剑至黄河上。她的神郁，神态也是忽喜忽忧，变得极度绪化。风似刀一样刮在她的脸上，她却嫌风刀不够利，又加快了御剑飞行的速度。沿着黄河狂驰过后，纪如雪稍微平静了些，她落在一间酒肆旁，了两壶烧刀。这是最辣烈的酒，如今还是天，这酒未免太烈。纪如雪却不顾忌，起烧刀来，一将一壶全饮。

    烈酒，把整个和胃烧的，纪如雪趴在桌上，终于觉得心好了些。

    这时，纪如雪买的另一壶烧刀被人拿了起来。纪如雪抬一看，只见一名发丝雪白、目若朗星、面目慈和却不怒自威的修仙人站在她面前，人看纪如雪的神充满了痛惜。纪如雪唤了一声：父亲，你怎么在这儿？

    这名人，就是碧灵掌门甘宁远，纪如雪的父亲。

    甘宁远说：原本是要去万仙盟的，却看见你在这儿喝酒。

    纪如雪趴在桌上，一语不发。

    甘宁远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纪如雪撑起，摇了摇：与父亲无关。

    甘宁远的一只手，默默背在了后，微微颤抖着。纪如雪是他唯一的女儿，可他的女儿连他的关心都不需要。

    甘宁远说：那父亲可以陪你喝酒吗？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