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想和你飞机（H）

    从电梯走到809是四十五步。

    房卡滴的一声刷开房门，林汀收回发颤的手，额角有汗。三两步了房间，他拉扯上的呢大衣，动作称得上蛮横。

    大衣褪，才能看见他有多么糟糕。西裁剪得，搭雅致的咖带，让那团鼓胀显得尤为狼狈。如果仔细些看，还能看见墨蓝西装面料上不显的迹，和令人疑惑的、白的污渍。

    我回房间了。

    他脱力般坐在床边，被西裹着的屈起，摆一个任人凌辱的姿势。挂在右耳的蓝牙耳机传来轻柔的女声，像夜里绿幽幽一团冰凉甜的奇异怪：再一次吧，不要碰。

    被酥麻的快折磨着，林汀微仰起颌，苍白的肤染上了的粉，是悬崖边一朵被风逗地轻颤的危险的。

    想抱你

    汹涌的快和的缺失不匹，他被那愈演愈烈的渴折磨到崩溃，骨节分明的手指嵌被，角的红委屈地开来。

    在大脑空白的瞬间，念她的名字是一本能：倪嫣

    劲瘦的腰无意识动，熨帖的衬衫料因此泛浪的波。那条定的贵彻底不能穿了，被浸，迹慢慢舒展，像床。

    倪嫣听着耳机里混的呼声，手指勾着单薄的白丝筒袜拉到小，然后将面前的pad立了起来。

    老师，我想看你。

    电脑打开时，倪嫣那边是黑的，看不见她表，只能听见她命令他：这么不难受么？脱了吧。

    他像她手里的人偶，双黑地被任意纵。

    林汀有双好看极了的手，比最杰的大理石雕塑更懂得比例的分割。从前它总像把温吞的刀在倪嫣，不见鲜血，却衔着致命的危险；此刻却脆弱无匹，脱力到带都要解不开。

    档拉链过最的地方时，他浅浅气，溢微不可闻的。里面已经七八糟了，透的黑被剥开时，裹着的稠了一大滩来，落在、地板和净的鞋上。郁的味散开，林汀坐在床边呆了两秒，方才觉得太过了。

    太过了。

    半上着个糊满的震动，林汀伸手取，指尖不经意过被到极端的，他不受控地抖了，脑被迟来的耻意占领。

    耳机里传来倪嫣的轻笑：都了，别害羞。

    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自若神，只是角耳梢的红太好欺负。

    今天开会讲什么了？

    倪嫣问得很是寻常。而林汀只是闭了闭，不答。她明明知他没听。

    在外省参加研讨会第二天，林汀收到倪嫣的快递。看完说明书，他了很大决心，答应倪嫣午开会回来会试一试。

    电话那的声音的，很无辜：可是我想要你开会的时候就试。

    林汀脑里打了个结：开会的时候怎么

    话说到一半停了。开会的时候，还能怎么试。离谱得他差摔了电话。

    怒火上的时刻，倪嫣还在那温温地念，说她从来没玩过这个，好想玩。

    窜上来的火气就变成一的叹息。小孩玩，有什么好责怪的。

    我都一、二、三她掰着指数，五天没见你了。

    明天就回去了。

    他想摸摸倪嫣的耳朵。

    那还有好久好久呢。

    她鼻，说，林汀，我好想你。

    然后，然后林汀不知怎么就把那玩意儿到上，又不不顾地去开会了。

    还好今天他只用在台听。倪嫣当真十分专心地在玩她的新玩，的频率毫无章法，林汀被折磨得小腹僵酸，汗将衬衣黏在了肤上，好难受。

    一些字在耳角上游动，拉姆斯、室乐、和声转调和第四响曲，在《F小调钢琴五重奏》到第三乐章时，他将手钢笔握住。

    结束时，有熟悉的教授来打招呼，问他是不是不太舒服。他说降温太突然，可能有些发烧，边说着边拢了拢上的大衣。

    注意啊。

    教授满是关心。

    林汀不动声地把闪消息的手机屏幕摁熄。

    是得注意。

    嘿嘿，大家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