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结束

    三月，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不知不觉，我嫁人已经正好满两年了。但是，对我而言，现在才仿佛是新婚燕尔的时刻。

    一日清晨，因昨夜颠鸾倒凤的缘故，我好容易才挣扎着爬起来真不知为什么佐久早圣臣还能每日起得这么早。

    哎呀，纳言夫人怎得如此困倦呢？是我们说的话太无聊了嘛？一更衣妃见我哈欠连连，摇扇笑问。

    我赶歉，刚要开，却被别人抢了话。

    嘻嘻，纳言夫妇琴瑟和鸣，又年纪轻，和咱们可不一样，大纳言夫人一脸暧昧地勾，大概晚上玩过了吧，我家丈夫年纪大了，不比年轻小伙生猛，唯有一好，便是知如何侍女人虽大分时间我都和府里养的乐师玩在一起，但偶尔和那死鬼来一回，倒也能尝到些甜。

    时风气开放，并不避讳床笫之事，我见大纳言夫人替我解围还自我披一番，便也忙不迭的，说的是啊，我夫君看着瘦，其实只会卖力气，投去便只顾得自己舒服了，自然没大纳言大人成熟贴。

    此话半真半假，虽然他确实不会什么技巧，我还算是舒服的，毕竟本钱在那里，而我又不是生涩的小姑娘了。

    大纳言夫人瞥了我领的一红痕，了然莞尔，不再言语。

    我本就是随便一说，却忘了大纳言夫人是个大嘴，给自己招来了麻烦。

    我从回来在家哼着小曲摆新的衣，到了晚间，听见一阵响动，知是夫君回来了，心喜。

    谁知，佐久早圣臣气势汹汹地掀起帷幕，便质问：你觉得我只会用蛮力？

    我一愣，您在说什么？

    他似有些难以启齿，晚上的时候，只顾自己舒服？

    这不是我说给大纳言夫人听的，他怎么知，我心疑惑，但又知男人被质疑这方面是很挫败的，便安抚：这只是我为了接话随便说说而已，并不属实，怎么传到您耳朵里了？

    大纳言大人说的。

    原来如此，破案了。这大纳言夫人真奇怪，明明在府养了一群乐师，却和自家年逾半百的夫君也要好到连这都要咬耳朵。

    但是说实话，你到底觉得如何呢？他突然问，尔后有些张地凝视着我。

    我也不想隐瞒，便肯评价，好让他有步的想法，夫君自是龙虎猛，但是刚步此不久，技巧上自然还要加。

    那比起侑殿呢？他突然冒这么一句。

    明明我们这几日一直避讳不提有关侑的事，没想他却在这时问了。

    自然不如。侑是场老手，每回都能让我仙死，当然不是他这刚摆脱童的男人能比的。但我肯定不能这么回答。

    正在我焦灼地思索的时候，他却自知失言，发觉此话伤，不太妥当，抱歉，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不过我会想办法学习的。

    那神认真的，就仿佛在与我说要去学习什么经典诗文一样，我忍俊不禁，让我说给您听，不就好了，何须舍近求远

    我凑上前，手指从他的腰开始暧昧地向摸。

    佐久早圣臣蹙眉，难为地推开我，莫要胡来，白日宣未免太过再者，不知为何，那些东西从你嘴里一说来，总觉怪怪的，心发。

    我不以为然，想着以后有机会总要拉着他在来一回。

    不过，说起侑，总得个了断了。

    脑里浮现那个金发的男笑得狡黠地样，不知为何，心里起一丝波纹，没来由生起几分不忍。

    纵有万般绪，我还是决心寻了梅壶女御帮忙。

    就是这样，我知，侑平素与您时有来往，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劳烦您，帮我把他约到一个能安全谈事的地方，因为我怕他会来我垂恳求。

    梅壶女御还是那般，话语轻柔而飘忽，嗯，我知了，看来，你是选择了呢真是可怜的孩啊，侑殿

    她话似有慨叹。

    我抬，想着她与侑母亲的分，纠结着是不是要个歉比较好？可她似乎早已看穿我的心思。

    歉就不必了，你也是我的侄女，论亲疏远近没什么区别，且毕竟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作为旁观者，什么都不会的，但是，你可要想好啊，走上了这条路，就没办法回了。

    我沉默半晌，定地，谢谢您，请务必帮我这最后一次。

    再去见梅壶女御时，她跟我说事办成了，让我去一有名庙宇，她捐了很多香火钱，也经常去那里的佛室祈祷希望英年早逝的那人辈能快乐安详，其都是可信的人，约在了三天后的正午，以法事的名义，大殿一关，没人能走漏风声，且殿外满是普通香客，举三尺又有佛祖静静注视，侑无法胡来。

    我忐忑地等到了三天后，便以和同伴新礼佛的名义，告知夫君自己要门。

    夫君正捧着书卷坐在茶室，似乎是太过聚会神的缘故，我一去，他肩一抖，差把茶打翻。

    抱歉啊，惊到夫君了吗？我这才记起他说过次日要专心在家看书，叮嘱我千万不要来打扰，本想告诉你我要门和友人礼佛，早知不说便好。

    他佯装冷静，没关系，快去快回。

    我笑着退去，装作没看见他那书卷上究竟绘了何。看风格，大概是天竺那边的舶来品吧，倒是有心了。

    我一路坐车到了说好的地，跟着位小沙弥迈寺。殿是珍贵而庄严的佛像，一般不让闲杂人，殿外是规整的院，有青松翠槐等。

    我跟随他穿过外院，绕过烟雾缭绕的大香炉，几位敬香的平民只是抬扫我一，然后再次低，念念有词，十分虔诚的样。京大小贵族遍地，遇到贵族女前来礼佛并不奇怪。

    了殿，前是耸的佛像，着金的袈裟，眉目慈和而平静，底是一应供奉之。

    几位僧人将门一关有贵客来大抵都是这样，没人会在意。

    一位素衣老僧到我面前行一佛礼，施主稍等片刻，另一位施主在客室休息，一会自有人从后门引他过来，您不必多虑，贫僧虽为家人，但也知恩图报，我们本就不问俗务，且梅壶施主既然吩咐了，那就跟不会有一丝不利的传言走漏了。

    我默默，谢后，便一动不动地立在殿。

    不一会，我听见佛像后那扇通往后院的小门开了，心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老僧与他打了个照面，便从后门退去，将偌大的佛殿留给我们两人。

    他上的白檀香倒是和这佛殿香炉的味非常完地契合了。我盯着那双金棕的眸，在只有四周燃着烛火的昏沉室，仿佛有暗河在那眸静静淌。

    他上附着的，如般复杂的向我涌来，让我几乎不过气。我读了其有一丝欣喜，心一颤，不禁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