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shen受想开了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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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钩一手住他,一手开衣带:“只有秦钩,你以为还能挑人?”

    扶游哭着挣扎:“不要秦钩,不要秦钩……”

    秦钩沉着脸,原本想凶他两句,看见他的模样,还是算了,冷声:“别动。”

    他把扶游收拾好,里。

    扶游整个人都缩在被里,只小半边脸,脸通红,哭得或者是烧得,还噎噎的,看起来怪可怜的。

    秦钩对他说了一句:“不许哭。”扶游很怕他,了一,就忍着,不敢再哭了。

    太医还没来,秦钩摸了摸他的额,然后给他喂了一颗药。

    扶游还记得早晨秦钩给他吃的那个白药片,地抿着嘴不肯吃。秦钩便着他的,给他喂去。

    “退烧的,不要闹。”

    不多时,崔直便带着太医过来了。

    秦钩退到一边,让太医给扶游把脉。

    崔直低声回禀:“陛,皇后还带着人守在外面,才们请不走。”

    “找几个人把他抬回去,动作麻利。”

    “诶。”

    秦钩顿了顿:“以后别喊他‘皇后’。”

    “那该喊什么?”

    “随便。”

    “是。”

    崔直去传令,秦钩就坐在床边,看着扶游。

    他知扶游肯定会生气,但他没想到扶游的反应这么大。

    他以为成个亲就能把扶游哄好的。

    可是扶游总是在闹脾气,还赌气说不喜他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秦钩无意识地盯着扶游看,给太医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太医用手帕上的汗,看见了扶游手腕上的红痕也不敢说,只:“陛,公是风邪,大约是这几天转冷……”

    秦钩冷笑一声,看着扶游:“让你在外面风不回来。”

    太医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待老夫给公开两服药,休养几日,应该就能痊愈。”

    秦钩扬了扬:“去。”

    “是。”

    良久,崔直又回来回禀:“陛,晏大公不肯走,这……”

    这时候秦钩一手搂着扶游,一手端着药碗,要给他喂药,不上晏知了。

    “他待哪儿就让他待着,找几个人看着他。”

    “是。”

    秦钩抱着扶游:“小黄雀,喝药。”

    汤药到底不比药片,扶游抿着嘴不肯喝,又挣扎着动,秦钩拿他一办法都没有。

    秦钩凶他,凶一句,喝一,扶游喝了两,就苦着脸又要哭了。

    扶游脸褪为苍白,轻声:“不要你……不要秦钩……”

    秦钩把汤碗往桌上重重一放,问:“不要我,那你要谁?”

    “兄,要兄……”

    “我就是你兄。”

    秦钩重又端起药碗,要给他,可是扶游就是不肯,还洒了一些到衣襟上。

    僵持良久,最后是秦钩退了一步,扭:“崔直,把晏知喊来。”

    晏知很快被带了来,秦钩淡淡:“他烧傻了,吵着要你。”

    晏知脱沾了灰尘与寒气的外裳,给侍从,然后走到榻边,在扶游面前坐

    秦钩抱着扶游,晃了晃他:“诶,人来了。”

    晏知无语,捂了双手,才伸手,碰了碰扶游的脸颊,温和地唤了一声:“扶游?”

    扶游这才睁开睛,看见是他,就要从秦钩怀里跑来:“兄……”

    秦钩把他住,晏知端起药碗,舀了勺汤药,先,才递到他边。

    “好了好了,没事,先喝药。”

    扶游哭着:“兄,我太蠢了……”

    晏知把汤药放回去,先给他脸:“不蠢不蠢,先喝药,喝了药再慢慢说。”

    扶游被他哄好,安静来,低,胡抹着泪:“对不起,兄,我错了。”

    “没事,兄不怪你,先喝药。”

    秦钩想把药碗接过来,可是扶游不肯,只肯让晏知喂。

    秦钩铁青着脸,又不能动扶游,只能自己着自己的手,极力忍耐。

    *

    扶游病得厉害,竟然还认得是谁在喂他喝药。

    要是晏知在喂,他就喝;要是别人,他就不喝。

    秦钩也试着像晏知一样哄他,但是每次都会被扶游认来。扶游就像是故意气他一样,只要是他,就扭开、避开他。

    秦钩气得放碗就走,走到门,又转回来。

    他不可能放扶游和晏知两个人单独相

    晏知小心地给扶游喂药,扶游安安静静地、小地喝。

    场景和谐。

    只有秦钩坐在床边,双手在膝上,面极其不善。

    一等扶游吃完药,他就把人抱回来。

    这是他的。

    *

    这天傍晚,扶游吃了药就睡了,秦钩把他放回床上。

    他斜睨了一站在一边的晏知,示意他可以走了。

    晏知面不改,看了一扶游,便作揖退走。

    秦钩摸摸扶游的脸颊,靠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直到扶游睡熟了,才站起

    他往外走,崔直也跟在他后,在他跨过门槛的时候,轻轻关上里间的门。

    扶游自病来,就一直在养居殿正殿里睡着,睡的是秦钩的床,外间就是秦钩日常批奏折的地方。

    殿里喜庆的装扮还没有拆掉,秦钩没有吩咐,底人不敢擅动。

    秦钩在堆满奏折的案前坐。崔直照着惯例,将笔墨放在秦钩手边,起安神香,又端起早已冰冷的茶盏,要去换茶。

    他转过,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后传来一声:“崔直。”

    “陛。”

    崔直回,却见皇帝并没有抬,一手拿着竹简,一手提笔沾墨,仿佛什么事也没有。

    他犹豫了一,又要退走,忽然又听见皇帝:“他病得这么厉害。”

    与刚才并无二致的动作与表,秦钩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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