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shen受想开了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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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钩靠在他的耳边,对他说了一句:“小黄雀,哭什么?你也该知足了,别闹了。”

    第4章 糖块

    4

    不幸的是,秦钩是个神经病。

    更不幸的是,扶游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不论是从份地位上,还是从型力量上。

    秦钩对他,就像是对一只叽喳叫的小黄雀,不用听他在说什么,拿手指弹他一,吓唬他一,他就会安静来。

    如果不行,那就弹两

    这天晚上,扶游裹着被,被秦钩抱着睡觉。

    秦钩给他吃的糖味好重,扶游一晚上都觉得嘴里凉凉的。

    他怀疑秦钩真的给他吃哑药了,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他一想起来,就要张开嘴,试试看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翌日一早,秦钩神清气地醒来,一睁开睛,就看见扶游微微张着嘴、仰着在睡觉。

    他在睡着的前一刻,还在练习说话。

    肚朝天的小黄雀,傻乎乎的。

    秦钩把手指放他的嘴里,没能把他醒,秦钩就收回手指,托着他的,帮他把嘴合上。

    扶游不自觉哼唧了两声。在他睁开睛之前,秦钩掀开帐了床。

    扶游闹脾气不会闹太久的,他知

    最多一晚上,扶游睡一觉醒来,气就消了,第二天就会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听见屋里有动静了,老太监崔直便带着几个小太监,捧着洗漱用的东西来。

    秦钩拿起牙刷,沾了牙粉,一边洗漱,一边不自觉看向床铺那边。

    扶游应该知他醒了,那么扶游也该起来,像从前一样,小跑过来抱住他,找他和好了。

    隔着帐,秦钩盯了好一阵,差把牙粉都吃去的时候,才转过,拿起杯

    床铺那边有了的动静,秦钩又转看去,却只看见扶游抱着被翻了个,背对着他,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扶游确实醒了,但他也确实一都不知,秦钩在等着他过去示好。

    扶游以为,每一次吵架,他主动和好,是因为喜

    秦钩把这当是习惯。

    这一回,他实在是不想动。

    他太困了,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胆地练习说话。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原来秦钩是骗他的。

    秦钩总是这样,逗他,骗他,让他分不清玩笑话、谎话,还有真心话。

    忽然,扶游后的门哐地响了一声。

    扶游回,就看见门关着,崔直和一群小太监还没来得及跟在陛去,就被甩上的门扇关在了里面。

    没有得到想要的求和,秦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扶游转回,把脸埋里,继续睡觉。

    不他,扶游是天底最没心没肺的人,扶游是天底睡得最香的人,扶游一都不喜秦钩,从前不喜,现在也不喜,从来都没有喜过……

    喜过,喜过整整三年。

    扶游抹了抹睛,,用仇敌刘将军在城楼上说的话安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他之前多喜秦钩啊。

    *

    昨天晚上,崔直把擅离职守的两个小太监给置了,今天一早,他就重新找了两个话少踏实的,送到了扶游这里。

    其实扶游也没什么事,他还在养病。脸上有上还有些摔城楼时摔来的伤,大夫说他主要是心绪不宁,可能是被吓到了。

    而秦钩自从上次来过以后,就没有再来。

    刘家刚刚倒台,留的事多得很,他没空。

    他习惯了在扶游那边睡一晚好的,然后熬个两三天理事,熬得受不了了,再去找扶游睡觉。

    他两三天没怎么睡,崔直看得胆战心惊的,委婉地劝他:“陛,扶公应该消气了,陛去找他休息一会儿吧?”

    秦钩手拿竹简,连也不抬:“晾他几天,总是跟我闹,谁受得了?”

    崔直陪笑:“陛这话就言重了,老在陛和扶公边,也算伺候了快一年了,很少见扶公跟陛闹过什么。”

    秦钩冷笑一声,把批阅好的竹简丢到一边,哗啦一声:“他闹的时候多了去了,能让你看见?”

    他要伸手拿另一卷竹简,想了想,手掌又在桌案上。顿了一,又收了回来。

    他摸了摸衣袖,不知从哪里摸一颗蓝颜的圆形糖块。

    “崔直,拿个碗来。”

    “是。”

    不多时,崔直就用托盘托着一个玉碗来了。

    秦钩把糖块丢碗里,叮当一声。“拿去给扶游,跟他说是赏他的哑药,你看着他吃。”

    “啊……”崔直抬起,“这……”

    “他懂得。”

    “……是。”

    崔直端着托盘,才刚转要走,就被秦钩喊住了。

    秦钩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回来。

    崔直弯着腰,双手捧着托盘,举过

    秦钩捉起玉碗,反手一倒,就把碗倒扣过来:“跟他说,我送他一只小仓鼠,要他亲自打开碗,他和这东西得一模一样,给他试试看能不能治病。你留神看他的反应,回来跟我说。”

    崔直不解抬:“陛……”

    秦钩不再理他,心大好,转过,又拿起一卷竹简。

    于是大晚上的,扶游得到了一只御赐的“小仓鼠”。

    正殿与偏殿离得不远,秦钩几乎能听见扶游的惊叫。

    然后他大概是打开了玉碗,没有看到小仓鼠,只有凉凉的、辣辣的蓝圆糖。

    偏殿没了声音。

    秦钩批阅奏折,不知不觉间勾起角。

    喊这么大声,应该是病好了。

    后来崔直回来复命:“陛又是何苦呢?扶公一听说要让他吃,吓得睛都红了,老还劝了好久。”

    崔直想了想,又问:“陛,去看看扶公吗?”

    秦钩斩钉截铁:“不去。”

    扶游不过来找他和好,他绝不会先过去。

    那颗糖就是他给扶游的信号,扶游今天晚上肯定会过来求和的。

    扶游要是再不过来,那正好,反正秦钩也不是很想养着一只多事的小黄雀了,费费粮,还浪费心思。

    直到秦钩批到只剩最后一卷奏折,他都是这样想的。

    崔直在一边添茶,秦钩抬起眉心,问:“什么时候了?”

    “回陛,已经四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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